宋晚汝聲淚俱下,咬緊下唇一言不發(fā)。
孟君珃踉蹌了兩步,狠狠盯住宋晚汝,一腳將她踢開,怒吼道:「你怎么敢!!」
「孟郎!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暈倒過后一醒來就說我有身孕了……孟府愿意留下我,抬舉我做姨娘……」
「孟郎,我不想再回那歹人身邊……」
「若沒有孩子,我如何在孟府立足……」
20
魏方捂住唇咳嗽了兩聲,一旁的護(hù)衛(wèi)忙將食盒放上來,里面是一碗已然溫涼的中藥。
我將藥端了遞過去,魏方一口見底,方說:
「孟大人,亦不可聽一面之詞?!?/p>
「阿成,將針拔了?!?/p>
那胡寸從被拉進(jìn)來就閉著雙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拔掉針后慢慢睜開眼睛,盯著宋晚汝。
「敗家娘們,成事不足,敗事有余?!?/p>
他啐了一口。
魏方喝了藥,臉上的潮紅褪去不少:「孟大人,你若想查清府中子嗣之事,不妨問他,在你從薊縣回京的那一個(gè)月里,這人去了宋晚汝的客棧幾回?」
「再問問,昨夜莊子縱火殺人,
他是受何人……」
胡寸雙眼瞪著魏方,直接打斷道:
「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老子就愿意讓我兒子繼承孟府家業(yè)?!?/p>
「那女人不知從哪里知道我與宋晚汝的事,
老子知道,
只有死人最能保守秘密!」
胡寸盯向我,眼里止不住的殺意。
我氣得從桌子上站起來,原來如此!
魏方一把抓住我的手,又將我拉坐下。
孟君珃已然握緊拳頭,憤怒的神色溢于言表。
「兆兒果真是你的孩子?」他聲音喑啞,
帶著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