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親手殺了自己父母的還真是少數(shù)。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吶……”
兩姐妹在問詢結束后,便分道揚鑣了。
大姐黃雨霏也沒有哭著喊著說要把父母的遺體帶走好好安葬,至于黃娣,怕是沒有人會為她舉辦葬禮了。
凌硯站在警局門口吹著冷風,“你說這黃雨霏說的話是真的嗎?”
“話真不真的我不知道,名字一定是假的?!笔挾武呎驹谝慌哉硪滦洹?/p>
凌硯斜眼:“你冷?。俊?/p>
蕭段鋮:“我去醫(yī)院看過溫瑾,通過黃雨霏說的話綜合下來,殺害黃娣和追殺溫瑾的人應該是同一人。”
凌硯:“你是說,那個幫兇?”
蕭段鋮點頭。
凌硯:“你有沒有想過,這些話都是黃雨霏編的呢?視頻里可沒拍到關于黃雨霏口中提到的男人,就只憑黃娣回家和母親吵了一架可說明不了什么。”
“明天一早,去她們村子里看看?!笔挾武吥弥种心欠輬蟾?,又順走了凌硯的筆記本。
“我的筆記本!”
·
溫瑾從住院部偷偷跑出來,下樓的時候還能見到幾個拿著話筒和攝像機,脖頸處掛著證件的記者在樓下大廳蹲著。
她眉頭輕輕皺了下,這一看就是沖著她來的。
為了防止自己看起來像是做賊,溫瑾裝作若無其事地看了兩眼記者,然后慢步走出了住院部。
醫(yī)院有兩個門,側門距離住院部更近一些,溫瑾很快就選擇了更近的路。
凌晨空曠的街道上只有零星幾輛私家車,卻看不到一輛空著的出租車。
白天的時候,醫(yī)院附近停滿了出租車,可到了深夜,似乎沒有司機喜歡往醫(yī)院外行駛。
溫瑾走了快有兩公里的時候,終于見到了一輛亮著空車燈牌的出租車,她費勁甩動胳膊招手,可司機就像是沒看到她,直接從她眼前加速開過……
“不是?你沒看見就沒看見,還加速做什么?”
溫瑾整只右手都被包得像個粽子,在燈光照射下,白色繃帶尤為刺眼,她癟了癟嘴,“總不能因為我是病人,你就不接客吧……”
手機已經(jīng)關機了,無法在手機上下預約訂單,一把將手機塞進褲袋里,繼續(xù)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