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點(diǎn)頭,一副單純又好騙的模樣。
只有溫瑾清楚,在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眼,她的病根本沒有發(fā)作。
不知道是不是系統(tǒng)的緣故,眼前這個男人是有問題的,至少,給她的感覺和那三個綁匪相同。
“能告訴我們,那天小丑是怎么突然闖進(jìn)來,然后又跳下去的嗎?”
溫瑾從頭到尾都不讓蕭段鋮說一句,她率先問道。
“你是警察?”
男人顯然不想正面回答溫瑾的問題,在他眼里,溫瑾臉色發(fā)白,一副病怏怏的模樣怎么可能是警察,他當(dāng)然不需要回答這個問題。
“是?!?/p>
蕭段鋮上前一步,亮出了自己的警官證。
男人看了眼,自顧自點(diǎn)著頭,走到書桌旁靠著,才娓娓道來:
“不能說是突然闖進(jìn)來,就聽到敲門聲,挺急的,我以為出什么事兒了,就去開門,結(jié)果就見到一個滿臉是血的小丑,他還推了我一把,我當(dāng)時就撞在衣柜上?!?/p>
“后來就倒在地上,警官,那天晚上是你吧?你也看見了呀,是她自己跳下去的?!?/p>
蕭段鋮沉著臉,“她手里的電鋸呢?”
“什么電鋸?”男人一臉茫然。
“我追他的時候,他手里是拿著電鋸的,你一個大男人能被一身血的女孩嚇得尿褲子?”
蕭段鋮瞇起眼打量著眼前的男人,“看不出來,你膽子挺小。”
“警官,請你注意說話態(tài)度,我膽子大,我勇敢,還需要你們警察做什么?”男人不甘示弱。
“開個玩笑而已,小哥哥別這樣,他這個人說話就是一根筋,別跟他一般見識?!?/p>
溫瑾立馬上前堆著笑打了個圓場,“你真的沒看到她手里的電鋸嗎?差不多到我這兒?!?/p>
溫瑾在腰部的位置比畫了一下電鋸的高度。
“哦~我想起來了。”
男人恍然,連忙走到衣柜前,“你們說的是這個鋸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