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病情越嚴(yán)重的,他越喜歡,你說,會不會是看上了溫瑾的病癥?
溫瑾還有點社恐癥,如果他得到一個有社恐的女人,在他面前出現(xiàn)的反應(yīng),是不是會給他帶來更多刺激?”
她正和凌硯討論得熱火朝天,結(jié)果正面就迎來了蕭段鋮的目光。
鄭映之手忙腳亂地想要合上筆記本,卻被凌硯攔住了,她連忙起身,尷尬地笑著打了聲招呼:“早啊,蕭隊。”
她一見到蕭段鋮就有點發(fā)怵,一把將手里的小籠包遞過去,“吃了沒?還熱乎?!?/p>
蕭段鋮看了眼溫瑾,知道溫瑾的情況,問道:“所以,黃天縱和黃娣一家子都有仇?”
剛才在門外路過的時候,鄭映之說的那些話他都聽到了。
“是啊,您是沒看黃天縱的審訊,那嗓子啞的,我懷疑是差點被拔舌的后遺癥?!编嵱持约旱纳ぷ诱f著,“不過這黃天縱也太變態(tài)了,隊長,這里還有黃天縱很多自拍視頻和照片?!?/p>
“里面還有黃娣的,黃娣傷口被縫合后,她曾經(jīng)和黃天縱發(fā)生過那…那種關(guān)系?!?/p>
鄭映之把畫面切換的時候,臉頰發(fā)燙,眼睛卻忍不住往畫面里那激情看去。
蕭段鋮看到第一眼就把筆記本給合上了。
溫瑾也就只看到了幾秒,光這幾秒就足夠讓她那原本病態(tài)蒼白的臉頰上掛上一抹紅暈。
“黃天縱那邊的事我會親自處理,你先陪著溫瑾,給她做一下思想工作?!笔挾武吥闷鸸P記本,朝凌硯說道:“昨天帶回來的焦尸,你去查了嗎?”
凌硯還回憶著剛才視頻里香艷的一幕,愣了一會兒。
“我……這?!?/p>
凌硯只覺得這些信息讓他還無法消化,他臉色一沉,“昨天被炸死的那具尸體,是黃翰飛,如果說黃天縱之前和黃翰飛有仇,那這一切都說得通?!?/p>
“啥?”鄭映之聲音有些尖銳。
蕭段鋮一把將凌硯拽出了接待室。
剛才蕭段鋮和凌硯還在的時候,溫瑾倒也沒覺得什么。
可當(dāng)只剩下鄭映之和她的時候,那種不自然,溫瑾又升了起來。
她是和女孩子相處過的,只是,鄭映之太過熱情,她真的無法和對方相處得來。
鄭映之那張紅唇不斷阿巴阿巴個不停,早就忘了溫瑾根本聽不到。
直到她炫完了手里的早餐,打了個飽嗝才想起來,“嗐,我都忘了,瞧我這記性?!?/p>
于是,溫瑾眼前就出現(xiàn)了一個二維碼,抬頭就對上了鄭映之那雙月牙眼。
無奈,還是拿起手機(jī),加上了好友。
通過一秒,手機(jī)上如同中了病毒,噼里啪啦一大堆信息發(fā)來,都是剛才鄭映之說的話。
什么,你別擔(dān)心啊,我們會保護(hù)你,絕對不會讓你在被騷擾,你是從哪里學(xué)的功夫,昨天是怎么發(fā)現(xiàn)炸彈的,為什么會懷疑上那個小男孩等等一系列問題。
幾十條信息,分段發(fā)的,多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