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睖罔獢蒯斀罔F道:“從機場出來后,我遇到了蕭段鋮,期間他幫我拿了一段時間的行李,然后和他喝了杯咖啡的時間,周圍雖有人路過,卻不會觸及到我的行李,一直在我視野范圍內。
后來,是這位凌警官將我從機場接走,期間行李箱被他提在手中,我能確定在這個時間范圍內,沒有調包的可能。
要單手提起我的行李容易,但是?!?/p>
溫瑾視線落在那具還在行李箱中的女尸身上,“對方已是一名成年女性,就算再瘦,體重應在八十公斤,以我邊上這位男士的力量無法單手提起行李箱放到車后備箱內?!?/p>
絡腮胡站在一旁安靜聽著,絲毫沒有要打斷的意思。
溫瑾時刻觀察著他臉上的神情,“不過,在關上后備箱之前,在機場發(fā)生了一起槍擊,對方是沖著我,或者凌警官而來,后被機場安保人員制住,這個您可以去核對。”
絡腮胡:“后來呢?我要聽的是你從下飛機后到這里所發(fā)生的一切?!?/p>
眼前的女人說得和凌硯的大差不差。
但也不能排除二者之間是否存在串供。
感受到對方身上的氣息變化,溫瑾唇角一勾,“后來,不就遇到你和蕭段鋮了嗎?”
絡腮胡原本肅穆的一張臉上出現(xiàn)一絲裂痕,他眼底閃過一抹震驚,但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
“我和蕭隊長抵達警局門口的時候,你們的車已經在了,這期間呢?”
溫瑾看了眼身旁的凌硯,“我們的車內有行車記錄儀,不過只能看到正前方的,至于車后方……”
她想了想,才幽幽道:“凌警官進入警局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我一直都在車上,從你們的車抵達后,我明顯感覺到車后備箱被用力關上的聲音?!?/p>
凌硯一聽,臉色就變了。
他看向絡腮胡,“你們動過我的車?”
毫無疑問,警局門口一共就只有他們兩輛車停著,溫瑾又聽到后備箱被關上的異常聲響。
調換行李箱也就極有可能在那段時間里。
“我記得,蕭隊長的行李箱和我的長得一模一樣?!睖罔焉频匦α诵?。
環(huán)顧四周,出警,倒是沒有蕭段鋮的身影。
也不知道眼前的絡腮胡是什么身份,居然可以直接參與櫻花國的案子。
“不是我們?!苯j腮胡篤定道。
溫瑾挑眉,“那我也想不到是誰換了我的行李箱,如果蕭段鋮手中的行李箱是我的。
那就只需要把他的行李箱打開,看看里面是否是女生的洗漱用品即可。
如果不是,那也能證明你們的清白,不是嗎?警官。”
他能懷疑她和凌硯,難道她就不能把這個球踢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