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不可能,監(jiān)控上我只是順手幫你關(guān)了后備箱,僅此而已?!?/p>
后面四個字咬字極重,像是記著證明什么。
“我當時也就是生氣,就那個絡(luò)腮胡警察的態(tài)度,我看不慣而已?!?/p>
溫瑾恢復(fù)記憶后,雖說有點討厭蕭段鋮,但是對方的人品,以及他身上的金光。
完全可以證明對方?jīng)]有作案動機,更不可能無緣無故陷害她。
至于那個絡(luò)腮胡……可就說不定了。
他就算沒有出手害過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黑氣這么重,不是將死之人就是心眼壞到極致的人。
溫瑾對蕭段鋮口中的老陳,心中已經(jīng)打了負分。
“你下飛機后,在機場行李箱確實是我提的,那個重量還不到10kg,所以不可能裝有尸體?!?/p>
蕭段鋮一臉認真。
“那還用你說,死者是今天死的,還是在我下飛機之前,跟我有半毛錢關(guān)系?!?/p>
溫瑾想也沒想,朝著男人就是翻了個大白眼。
一副像是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
邊上的凌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
一時間,整間招待室里的三人都笑了起來。
對此,凌硯和蕭段鋮都沒有懷疑溫瑾話中的意思。
畢竟死者的死狀以及血液滲透行李箱來看,確實死亡時間不會超過一天。
蕭段鋮褪去了平日里的肅穆,那忽而暴怒的性格像是被奪舍一般。
經(jīng)得住凌硯的打,受得住溫瑾的調(diào)侃。
“你們一路上發(fā)生的事情我都聽老陳說過了,你遞交給搜查一課的子彈明早就能出結(jié)果?!?/p>
蕭段鋮收起笑意,和二人探討案子,“溫瑾,你真的確定是后備箱的那一聲后,在行駛過程中就沒有聽到過別的聲響?直到抵達目的地才行李箱被換的嗎?”
他很清楚,后備箱是他關(guān)的。
那輛車,他也熟悉,是凌硯的。
所以他才做了個順手的事。
“我確實聽到了后備箱被關(guān)上的聲音,但是力道并不大,不過在此期間,我也沒聽到后備箱被打開的聲音,只有關(guān)上?!?/p>
溫瑾這一路上很疲憊,所以并沒有用靈耳,她又不是先知,能預(yù)知未來發(fā)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