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著絡(luò)腮胡的尸體,“看到了嗎?兇手只用了一刀。”
“我又不瞎,就是因?yàn)樗^相信對方,才會這么輕易被殺。”
溫瑾順著望去,眉頭皺了皺。
上前兩步蹲下,卻被蕭段鋮攔住。
“讓開?!?/p>
溫瑾冷聲道。
“你想做什么?”蕭段鋮問道。
“我記得,在警視廳見過他褲腿周圍的泥土是黃色的,沒有這么深才是?!?/p>
她一把奪過凌硯手里的手電筒。
他還在邊上吐著嘴里的泥,眼看溫瑾要伸手上去觸碰的時候,他一把拽住。
“手套?!?/p>
溫瑾愣了一下,接過白色塑膠手套戴上后,翻動絡(luò)腮胡的衣物。
里面頓時掉下一張警官證,她拿起來看了眼,眉頭微皺,喃喃道:“線人轉(zhuǎn)正了?!?/p>
此時,蕭段鋮也戴好了手套,一把拿過她手里的證明。
“你還敢說他背叛了國家?”
他氣不打一處來,又是朝溫瑾吼道。
“別吵了,溫瑾說得沒錯,確實(shí)不對勁?!?/p>
凌硯把蕭段鋮拉到一邊,“打光?!?/p>
蕭段鋮愣神片刻,只聽耳邊再次傳來吼聲,“愣著做什么?”
手電筒頓時照向絡(luò)腮胡的褲腿位置。
他心想:你是隊長還是我是隊長?
凌硯:“不對勁?!?/p>
蕭段鋮:“哪不對?”
溫瑾:“我剛才說了,顏色不對,在警視廳的時候,他褲腿上的泥濘顏色是土黃色的,不是棕褐色。”
蕭段鋮莫名道:“被埋在土里,被別的土蓋上了也說不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