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夢游癥,而且,昨晚在外面走的人也不是姜姨?!?/p>
凌硯篤定道。
“為什么?”
溫瑾不解,“這房子里就我們?nèi)齻€,除了她還能有誰?”
“對房子熟悉,又不能不開燈在外面走,還把空調(diào)溫度開這么低,不是姜姨的話,她早上肯定會說是誰開空調(diào)了啊。”
昨晚進屋睡的時候,客廳可沒有把空調(diào)打開。
就連姜姨,也沒有出過臥室半步。
至少,在溫瑾睡前并沒有聽到動靜,至于空調(diào)是什么時候開的,她也不知道。
“你是幾點被凍醒的?”
凌硯一聽就知道溫瑾話里有話,也清楚溫瑾為什么會半夜沒睡著,醒來聽到又看到了房門外的情況。
“大概凌晨三點左右,怎么了?”溫瑾說道。
凌硯推測了一下時間,說道:“凌晨三點的時候把你凍醒,而我是十二點入睡,也就是說對方打開空調(diào)的時間在十二點之后?!?/p>
“以空調(diào)制冷的速度,三個小時內(nèi)無法降溫這么快,應(yīng)該還有輔助工具?!?/p>
溫瑾也這么認(rèn)為,點點頭,“是啊,我睡在地板上,那好歹也是在房間里面,昨晚真的凍人。”
“睡地板上?”凌硯詫異地看向她,“有床不睡你睡地板?”
“你是不知道,我的那個被子是潮濕的?!睖罔悬c憋屈。
但也不好說什么,畢竟是別人家嘛……有得住就不錯了。
“算了,今天帶你出來也是給你安排住處?!?/p>
凌硯嘆了口氣,“這樣也就說得通了,你半夜醒來,估計對方都沒想到。”
“那你為什么這么確定不是姜姨呢?”溫瑾問道。
凌硯笑道:“你還記得我們進門的時候,姜姨說過什么?”
溫瑾想了想,過了兩分鐘才說:“她說改不掉習(xí)慣,要穿拖鞋,還給我們一人一雙,那個拖鞋……說起來還是被穿過的,應(yīng)該是姜姨家里經(jīng)常有人來做客吧?”
凌硯:“所以,昨晚的腳步聲里并沒有發(fā)出拖鞋的聲音,對方是穿著襪子,或者是光著腳在地板上走的?!?/p>
“怪不得,如果是穿著拖鞋,就算再怎么小心翼翼,拖鞋后跟斗會落地,而昨晚我發(fā)現(xiàn)的那個人并沒有發(fā)出這個聲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