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心直口快:“問我認不認識小泉雄介,我是什么時候被松阪悠五帶走的,還有就是怎么來到的這里,地下室里發(fā)生了什么,我們之前又經(jīng)歷了什么?!?/p>
也就是一些常規(guī)問題,但是小路實際上有很多都想不起來了。
“那么,你認識小泉雄介嗎?”溫瑾隨口問道。
小路搖頭。
二人上了出租車,回到旅館的時候被前臺叫住。
一個深灰色的行李箱就放在前臺邊上,“溫小姐,您的行李箱?!?/p>
溫瑾看了眼,皺了皺眉,“確定是我的?”
前臺也是被問愣住了,她還是微笑點頭。
溫瑾心想:我的行李箱不是黑色的嗎?難道是被藏了太久,吃灰了?
行李箱上面確實有一層薄灰,但隨著空氣流動,幾乎已經(jīng)沒有了。
溫瑾也沒想太多,因為凌硯發(fā)來的短信上有留言:
【行李箱放前臺了】
她這才提著行李箱一起上了電梯。
回到旅館內(nèi),她也不急著打開行李箱,而是想著要提交兇手的名字。
身邊忽然多一個人,溫瑾倒是還算習(xí)慣。
畢竟從人才公寓出事后,身邊不是有蕭段鋮就是有凌硯,就連在警局里被關(guān)進審訊室后出來,也是有鄭映之陪著。
從她離開那棟囚籠后,身邊陸陸續(xù)續(xù)陪伴她的人似乎變多了。
她若有所思看著小路,小路在狹小的房間里蹲下又站起來,轉(zhuǎn)身又去洗手間,總之,一進門就沒停下過。
“姐姐,我想洗澡,衣服臟了?!?/p>
小路臉上露出一抹為難之色,兩側(cè)顴骨暈染了一片微紅,“我……姐姐能幫我嗎?”
“你啊?!?/p>
溫瑾無奈地伸手戳了戳她額頭,帶著她走進浴室。
背上的傷口和衣服布料粘稠在一起,上面還有一些泥濘。
溫瑾皺眉:“在醫(yī)院的時候,那些護士沒有給你處理傷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