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薔敲了幾個字,發(fā)送了過去:【一切盡在兒臣的掌握之中!】
……
打發(fā)走了向?qū)儯糯蛩慊刂笓]室,在經(jīng)過謝薔辦公室門口時,他腳步一頓。
森寂的面色冷沉。
他比誰都清楚,謝薔有多嫌棄他,別說身體接觸了,光是和他對視,謝薔就恨不得抽他兩鞭子。
所以他根本沒想到,謝薔竟然會主動摸他的獸耳。
最讓森寂難以接受的是,自己剛剛竟然很享受她的撫摸。
森寂感受到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創(chuàng)傷。
他深深吸了口氣,正準(zhǔn)備趕緊離開這個地方,一道充滿好奇的聲音突然響起,“你站在這兒干什么呢?”
森寂聞聲低下頭,便看到謝薔辦公室的大門,敞開的門縫處突然鉆出一個小腦袋,謝薔正盯著自己,圓溜溜的杏眼眨巴著,滿是疑惑的表情。
莫名……有點(diǎn)可愛?
森寂覺得有這種想法的自己簡直瘋了,他趕緊甩開這念頭,聲音冷淡道,“沒什么?!?/p>
“那你進(jìn)來?!?/p>
小腦袋重新塞回了門縫,像只貓兒似的,飛快地消失不見。
森寂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打開門走了進(jìn)去。
這完全是看在謝薔剛剛為他凈化的面子上,否則他才不會進(jìn)去。
屋里。
謝薔裝模作樣地雙手抱胸,看似揚(yáng)著下巴在蔑視森寂,實(shí)則是在偷偷打量他。
視線里,男人身姿挺拔,面容鋒銳,眉骨深邃高挺,隱隱透著虎獸類的銳利與危險,碧色般的瞳孔深處蟄伏著暗金色的幽光,盡顯原始叢林般的野性張力。
那身修長墨色軍官服,襯得他氣勢威嚴(yán),腰間別著一把鋒利的長刀,更是為他添上了不可招惹的標(biāo)簽。
誰能想到,這般野性威嚴(yán)的男子,曾經(jīng)是個無法被凈化、注定會因狂化而早逝的殘疾哨兵。
謝薔感覺自己有點(diǎn)被迷倒了。
她對這種又強(qiáng)又慘的設(shè)定簡直毫無免疫力,要不是情況不允許,她高低也得來一句“以后你不用要強(qiáng)了,因?yàn)槟愕乃N來了?!?。
但想到他剛剛對自己那么兇,她又收起心中的憐憫,揮了揮手,“過來?!?/p>
森寂蹙了蹙眉,沒有動彈。
謝薔也不惱,主動走了過去,看他瞬間露出戒備的眼神,主動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在他條件反射要甩開的時候,她又突然松手,捂住肩頭蹙起了眉心,輕聲顫音道,“啊,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