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一聲凄厲的嗚咽終于沖破了她的齒關(guān),帶著無法抑制的、瀕死般的顫抖。
淚水如決堤般洶涌,視野徹底模糊,只剩下謝煬那張近在咫尺的、被情欲和掌控欲扭曲的俊臉輪廓。
屈辱像冰冷的毒液,混合著身體深處撕裂般的劇痛,將她殘存的意志寸寸凌遲。
腳課的銀鏈早已被血和汗浸透,每一次晃動(dòng)都帶來劇痛,提醒著她此刻的處境—一件被肆意破壞、毫無尊嚴(yán)的玩物。
“沈修文——”謝煬再次吐出這個(gè)名字,如同最骯臟的詛咒,每一個(gè)音節(jié)都淬著劇毒,狠狠扎進(jìn)她早已千瘡百孔的心。“那個(gè)廢物,連自己的女人都護(hù)不??!你為他守的什么貞潔?流的什么淚?在本王這里,你的眼淚一文不值!”
宋云初緊閉的雙眼劇烈地顫動(dòng),這個(gè)名字比任何酷刑都更能摧毀她。丈夫溫潤(rùn)的面容在腦海中一閃而過,隨即被眼前這張惡魔般的臉覆蓋。
強(qiáng)烈的羞恥和憤怒如同巖漿在胸腔里翻滾,幾乎要將她焚燒殆盡。
“不許、提他……”她破碎地嘶喊,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想要偏開頭,躲避那噴灑在臉上的、帶著他氣息的熱氣。
“不許?”謝煬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他猛地攥住她散亂的長(zhǎng)發(fā),迫使她的臉完全暴露在搖曳的燭光下,毫無遮擋地承受他審視的目光。
“本王想提就提!宋云初,你記住,從你落到本王手里的那一刻起,你的一切,包括你心里想著誰,都由本王說了算!”
“要是再讓本王從你的嘴里聽到哪些不想聽的話,之前的交易全部一筆勾銷,我會(huì)讓你見識(shí)到什么叫做真正的地獄!”
聽到這里宋云初再也不敢掙扎了,她雙目空洞的看著眼前的人,如同一尊木雕像一般。
他欣賞著她眼中那被徹底擊碎的、混合著絕望與恨意的光芒,那強(qiáng)撐的火焰在生理性的巨大痛苦和無邊的屈辱下,終于搖搖欲墜,瀕臨熄滅。
這種徹底的掌控,這種將她尊嚴(yán)和意志都踩在腳下碾碎的感覺,讓他感到一種嗜血的滿足。
他不再言語,只是用更狂暴的動(dòng)作宣告著自己的主權(quán)。
長(zhǎng)發(fā)汗?jié)竦刭N在宋云初蒼白的臉頰和頸側(cè),眼角、鼻尖、下唇都泛著不正常的紅,淚痕縱橫交錯(cuò),被咬破的下唇還在緩緩滲出血絲,與頸間、鎖骨上遍布的青紫紅痕交織在一起,構(gòu)成一幅凄艷而殘酷的受難圖。
她的眼神渙散空洞,和最開始咄咄逼人成了鮮明的對(duì)比。
腳踝上,那圈冰冷的銀鏈,在燭光下反射著幽冷的光,鏈環(huán)深深陷入紅腫破皮的皮肉里,邊緣甚至隱隱透出暗紅的血色,與她白皙皮膚上其他刺目的痕跡一起,無聲地控訴著方才的暴行。
謝煬伸出手,帶著一種近乎褻玩的意味,用指腹緩緩抹過她破裂滲血的唇瓣,將那抹刺眼的猩紅捻開,在她蒼白的肌膚上留下一道曖昧又殘忍的印記。
“這才乖?!彼穆曇魩е橛购蟮纳硢『鸵环N饜足的慵懶,然而眼底深處,那冰冷的掌控欲絲毫未減。
“記住今晚,宋云初?!彼N著她的耳廓,聲音低沉而清晰,如同烙印,“記住這痛,這感覺,記住是誰給你的。在本王這里,你只有承受的份。你這身硬骨頭……”頓了頓,指尖滑過她微微顫抖的鎖骨,留下一陣戰(zhàn)栗,“本王會(huì)一根、一根,全都給你敲碎了。”
宋云初一動(dòng)不動(dòng)地躺著,只有胸膛微弱到幾乎看不見的起伏證明她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