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他在一起三年,不是外面那些只見幾面的賤人就能比的了的。
誰也比不了,誰也比不過他。
寶貝是他的。
看到祁慕白閉眼,傅廷夜以為老婆允許自己親他。
卻不料,剛低下頭,就被一手推開。
某人親親的計(jì)劃落空,卻并未惱,笑著摸了摸自己的唇。
他說,
“寶寶力氣變大了呢?!?/p>
祁慕白從來不是受人所控的性子。
一親就軟?
那可不行。
命書包羅世間萬法,自有破解之術(shù)。
祁慕白起身要走,被傅廷夜抓住了手臂。
“寶寶,去哪兒?”
他的語氣依然正常,但細(xì)聽之下,有一種陰惻惻的感覺。
神色也一樣,眼底深處風(fēng)云暗涌,遠(yuǎn)不如表面上平靜。
祁慕白扒掉他的手。
“我去洗澡?!?/p>
聽到洗澡,傅廷夜眼神一亮,隨即跟了上去。
“寶寶,我?guī)湍??!?/p>
祁慕白:這就是個(gè)粘人的尾巴。
祁慕白沒有拒絕他。
記憶中的感覺,已經(jīng)有些陌生。
魂魄不全,終究是感覺不一樣。
雙修的滋味他也想試試。
這澡洗的時(shí)間有點(diǎn)長,祁慕白是被抱出來的。
他眼尾有些紅,眸子微微失神,喘息的頻率也帶著曖昧。
哪里是僅僅洗澡而已。
祁慕白鎖骨處的紅痕,像是綻放在雪中的紅梅,明艷動(dòng)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