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跟人一樣一樣的嘛。
而且有時候別的人還能看見他。
只是偶爾看不見。
要不是遇見鄰居,他可能稀里胡涂的跟他過一輩子也說不定。
宋漁:……
或許,大概,可能,沒有那么怕吧。
誰讓許情深比人還像人。
宋漁一時間想不通,腦子亂,心里更亂。
一邊是與許情深相處的時光,從鄰居到情侶。
一邊是他的身份,他不是人,而是他最怕的鬼。
在怕與不怕間反復(fù)橫跳。
宋漁下意識逃避。
尸與鬼,早已根深蒂固的被他歸類為永遠(yuǎn)不愿意觸及的恐懼里。
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有的一個男朋友。
男朋友是鬼的話,應(yīng)該就不會嫌棄他的家庭。
這么一看,
倒是……門當(dāng)戶對???
宋漁:……
他盯著手機,
“白先生,我真的是失憶了嗎?”
祁慕白:……
“你沒失憶,但是你做夢了。”
說到做夢,宋漁一愣。
“做夢?”
祁慕白“嗯”了一聲。
“是做夢?!?/p>
“你以為的做夢,實際上是真的發(fā)生過。”
宋漁垂眸沉思。
回想自己做過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