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敢跟他老婆說自己做人做夠了,想去試試做鬼。
聽著和有什么大病似的。
這可不能說。
傅廷夜咳了一聲。
乘風(fēng)再次秒懂,跑到遠(yuǎn)處的草叢里去扒拉手機。
披人皮的男人懷疑人生的望著傅廷夜和祁慕白。
半晌,
他憋出一句話。
“你不是修的無情道嗎?”
祁慕白:……
“誰說的?”
傅廷夜:?。。?/p>
什——么!
他——老——婆——居——然——在——那——個——世——界——修——了——無——情——道?。?!
真——是——好——歹——毒——的——詛——咒?。?!
傅廷夜看向趴在地上的男人。
他想動腳給他踢下去,一點都不會說話。
又怕自己的鞋沾染上他身上的臭水溝味兒,惹得祁慕白嫌棄。
“乘風(fēng)!”
“你去把他給我踢下去!”
能說出如此歹毒的詛咒,最好淹死在臭水溝里面?。?!
乘風(fēng)攥著拳頭,皺著眉頭,又不得不去。
不過,確實太臭了。
怪不得他老板要他去。
披人皮的男人再次從臭水溝里面頑強的爬出來。
他黑藍(lán)色的眼睛緊盯著祁慕白,
根本沒理會傅廷夜在說什么,也沒有去看把他踹下水溝的乘風(fēng)。
他目光直直的仰頭望著祁慕白,
“修真界人盡皆知,合歡宗只是為了擾亂大眾視線,取名合歡,實則全部都在修習(xí)無情道。”
“戰(zhàn)力甚至遠(yuǎn)超修仙第一大宗,你們怎么可能不是修的無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