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還有別的啊。
這就是他的命,他怎么可能允許別人惦記他的命?
祁慕白知道傅廷夜的腦回路已經(jīng)無可救藥,并沒有跟他說太多。
而是說,
“這是老人家生辰?!?/p>
“別鬧?!?/p>
傅廷夜點頭。
“好。”
“我什么都聽你的。”
祁慕白:……
希望如此吧。
另一邊,
遠在鄉(xiāng)下的江念手機忽然響了。
柳三七看了一眼。
“你母親?”
江念“嗯”了一聲。
“我出去接個電話?!?/p>
江念邊走邊嘀咕,
“也不知道我媽給我打電話干什么……”
柳三七手上的銀針還在散發(fā)著冷光。
他看著病人在他的頭上扎了最后一針。
隨后,
轉(zhuǎn)身出門。
被扎針的大叔急了。
“哎,柳先生你去哪兒!”
柳三七頭也沒回。
“出去看看?!?/p>
大叔:?
不是,
他這頭上還頂著針,不能給他拔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