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裴周妄甚至用發(fā)力了的硬邦邦腹肌,,就如同一只展示著魅力的花孔雀,還是那種假裝若無其事的那種。
極力的希望被愉悅,也在取悅。
只是他自己也未曾發(fā)現(xiàn)自己在做什么罷了。
你忍一忍……”喬清疏呼吸輕了一些。
她看到背后的那道長長的粉紅傷痕,將藥膏摳出的多了一些,透明的藥膏有些黏糊糊的涂在了有力的腰上。
裴周妄發(fā)出一聲有些沙啞的悶哼。
他垂落腦袋的向下看去,但卻還是從鏡子里的自己對上了眼。
鏡子里的自己額頭微微冒著薄汗,碎發(fā)隨著動作略微晃動,身形上寬下窄。
喬清疏的身體寬度還沒他的腰來的大,看著極為嬌小。
他通過鏡子目光一點點的描繪喬清疏的身形,然后像是被燙到一樣的收回視線。
每每被喬清疏觸碰一下,他都忍不住的滾動喉結(jié),薄唇都帶上了幾分活人的氣息,吐出來的氣息微微擴(kuò)散出力量。
狼狽不堪。
可卻處處散發(fā)著一股惡意勾引純潔靈魂的氣息。
裴周妄面無表情的想。
自己故意演出來的而已,沒錯。
只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還得親自勾獵物上鉤。
可被主體泄露出來的氣息所影響的黑暗意識則是被情緒灌醉。
它們飄乎乎的,說出來的話也愈發(fā)口不擇言。
‘軟,軟軟——’
‘喜歡,疏疏!喜歡!——’
‘本體喜歡!本體高興!本體——嘩——’它們不斷的說著聒噪的話語。
裴周妄抖著手的將他們?nèi)科纭?/p>
明明他的力量極具強大,甚至只要輕輕一推喬清疏都會半死不活,可他卻乖順的任憑喬清疏,看著比喬清疏還要慘兮兮。
外頭下起了密密麻麻的小雨,纏綿又細(xì)密,只是偶爾夾雜著一些奇怪形狀的冰雹,像是碎掉成一半的心形。
路上的行人更是罵罵咧咧的,他們從來沒見過這么鬼畜的天氣——
瘋狂的罵老天爺。
老天爺啊老天爺,我再也不叫你爺了,因為你從來沒有把我當(dāng)你孫子!
特別辦事處。
“……祂到底在干嘛?”他們面面相覷,表情深沉。
“可能還是對我們的警告吧?!绷硗庖粋€天氣觀察員沉思過后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