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很多沒有想通的事,也正是因為知道了這一種可能性,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世界是有無限的可能性。
只要被她堅定的認為某些東西是不存在的,那么便是并不存在。
只是唯物主義了這么多年,他第一次知道原來世界是唯心的——
喬清疏看似“唯物”主義,但其實是唯心主義;而其余人看似大多數(shù)唯心主義,但其實是唯物主義?!
張秋凱:世界果然是一個草臺班子。
他從來沒覺得自己的腦子轉(zhuǎn)的這么快過,思維如此清晰過。
只是他不知道……
喬清疏這樣的能力是否是有所限制的,或是次數(shù)限制或是實力限制——!
張秋凱忍不住的回頭看向人形天災(zāi)的方位,可對方依舊維持著那副人類的俊美外表,身形看著極為修長。
而祂身上所打下來的陰影恰好的完全包裹了喬清疏,如同將乖巧的人完全的籠罩在自己的領(lǐng)域范圍內(nèi)。
在察覺到張秋凱目光投射過來的一瞬間,祂便是冷淡地掀起眼皮看了回去。
那輕飄飄一眼,冰冷無情,絲毫不帶人類情感欲望。
神完全不會在意螻蟻偶爾瞻仰神的視線。
祂……
祂是故意讓自己知道的嗎?
還是依舊是警告自己。
但不管如何,天災(zāi)或是有意或是無意所透出來的東西,對他來說都足夠重要。
裴周妄目光有些虛焦的落在了周圍的那些舊日氣息之上,嘴角微微向上勾的露出一個無聲的輕笑。
甚至不需要他計劃周全的去試探,他就發(fā)現(xiàn)那些舊日支配者似乎真的無意識的避開了喬清疏。
她所說的話,所做過的事,對舊日支配者來說都是避諱。
她就像是一個光源體,而接近她的黑暗都會被熾熱灼燒。
裴周妄一邊表示著自己的害怕,腦袋不斷地靠近喬清疏,甚至連打下出來的微冷呼吸都接二連三地劃過喬清疏的脖頸讓她微微瑟縮——
另一邊,他陰冷地注視著那些蘊含在舊日里,那如同毒蛇一般的知識,蔓延出來的黑色霧氣,毫不留情地將其余的污染氣息吞沒。
張秋凱呼吸難掩急促,畸變之下的雙瞳死死地盯著喬清疏的臉,看起來有些瘋魔,狂熱。
此時,他的樣子才更像是陷入不可名狀的瘋狂。
喬清疏……
喬清疏上輩子死的這么早,一定是有天災(zāi)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