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
就那么巧的,球滾到了沈厭的腳邊。
肉眼可見的,有了裂痕。
若是價值五億,現(xiàn)在恐怕就值個幾百萬。
沈厭惱了:“你這是干什么!”
裴歡很無辜,學著風純的說話風格,“我只是扒著看了一眼,欣賞它的美,誰知道它就掉下來了?!?/p>
沈厭的臉青了。
裴歡看的出來他正在忍著怒火,可是那又怎么樣呢?
他能輕而易舉的不顧別人的需求,把包截胡給了他妹。
那她就能讓他妹拿一個殘次品。
扯平了。
裴歡走出去,從他身邊經過時,沈厭一把摁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控制在了門框上,他的虎口卡著她白嫩的下巴,聲音魔魅低沉:“我對你是不是不夠好,我是不是不夠重視你,還是你覺得我對裴家不好,又或者說沒能把裴書臣帶到你身邊,不然你為什么如此鬧騰?我知道你針對小純的種種因素都是因為看不慣我,我到底怎么你了?我還不夠包容你嗎?”
大概是他的勁兒用的有些大,讓裴歡骨頭疼了,心也疼了。
“我又鬧騰了?你跟你妹能搶我的包,我就不能碰她的水晶球,哪兒來的道理,我憑什么要讓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她?”
她聽到了耳側,沈厭因為情緒失控而啪啪作響的手指。
震怒,是么?
裴歡迎著他的視線問她,“還有,你怎么包容我的?你說說看?!?/p>
沈厭一直沒有問這個問題,他怕裴歡無地自容,怕兩人之間的這層窗戶紙徹底捅破會真的鬧到離婚的地步。
此時他也忍不住了。
他猩紅著眼睛質問:“孩子是怎么來的?你心里有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