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竟不好意思地跑掉了。看著她健康、緊實(shí)的屁股,我覺得莫名其妙。一腳轟著油門兒,便向市政公寓而去。
到了田珍珍家樓下,看著那銀白色的諾基亞我一直猶豫。
說真的,我雖然極想甩掉她,可心里又總想守護(hù)她,這是一種極其矛盾的心理。
可我騙自己,手機(jī)畢竟不是便宜東西,我還是撥通了她家的電話。
很快,聽筒里就傳來田珍珍可憐兮兮的聲音,“滿玉柱,我打電話你怎么才回?”
不到二十分鐘,田珍珍便從小區(qū)里跑了出來。奇怪的是……她穿得竟是我那天給她買得衣服,可她不是不喜歡嗎?
我終于知道什么是安全褲了?因?yàn)樗菇秋w揚(yáng),不一會兒已到了我面前。
“滿玉柱!”她滿臉笑容,一張小臉卻紅撲撲的,“我……我終于習(xí)慣高跟鞋了!”
我見她腳上果真是那雙鞋子,只是腳背腫得很高。我心里轟地一聲,暗罵一句:“特么有病吧你?”
她大眼睛微微發(fā)亮,“你……你的確是騙我!我那天回去問了護(hù)士,她說穿皮衣的女人是你姐!”
我勒個去!我萬沒想到這小丫頭會在背后查我,可我的情況……跟別人能一樣嗎?等我再把手機(jī)還她,那可就是赤果果的完美人設(shè)了。
不行!我必須做得更絕。于是,我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諾基亞,“你的吧?”
她一陣驚喜,一把奪過去,“怎么會在你這?”
我故意道:“破玩意兒賣不上價兒,萬一開學(xué)你再告老師呢?”
田珍珍又開始傻白甜,“什……什么意思?”
我想給她一個永遠(yuǎn)也忘不了的教訓(xùn),便晃了晃胳膊上的傳呼號,“這字跡你認(rèn)識吧?”
田珍珍看了一眼,便驚恐地后退一步,“這是……高鶴的字跡,跟她的傳呼號!”
我冷酷的笑笑,“你還不明白嗎?我就是個天生的野小子、喪門星!我跟高鶴本來就是一伙兒的,你自己慢慢想!”
田珍珍只是單純,卻并不傻!眼淚瞬間彌漫了一臉,我的心跟著一痛!痛得要命的那種痛!
可還是不得不硬起心腸,“以后別那么單純了!像我這種野小子把你賣了,你還給我點(diǎn)錢呢!還是去清北吧,只有那里才適合你這種書呆子!”
說完,我又一腳油門兒,毫不留情地將她留在烈陽之下!
我覺得自己很殘忍,可這種殘忍,已是我能表達(dá)的最大善意。
因?yàn)槲抑馈镎湔鋵ξ也灰粯樱挥羞h(yuǎn)離她,才是彼此最好的結(jié)果。
來到工地,小胡子把這里管理的不錯!我完全不需要擔(dān)心,只是告訴他最近會有新工友過來。而過幾天會有更大的項(xiàng)目,大家歡呼雀躍。
我叫上馬主任,一起去了王長林的辦公室。插上網(wǎng)卡,我登陸論壇,起了一個叫龍紋盤木的昵稱,找到寧靜致遠(yuǎn)1968的賬號,開始瀏覽他的商品。
馬主任懂文玩兒,王長林懂劉信達(dá),在他倆的運(yùn)籌帷幄下,我開始在每一個商品下留言。
大概半小時,我終于收到了一條回復(fù),“童鞋,可算找到知己了(哭臉)!能加oicq詳談嗎?”
我們仨立時知道,這事兒……有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