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你特么……”
“嗵嗵嗵嗵……”一連串機關槍般的踢擊。
“我……我錯了!對……對不起!”
“叫爺爺!”
“我說姓滿的,你特么不要太過分!”
“嗵嗵嗵嗵嗵嗵嗵嗵……”
“柱柱,別踹了!別踹了!再踹就快擠成倆硬幣了!”姚玉蘭心疼的抓心撓肝。
高大軍終于服軟,“爺……爺爺!祖宗!我……我特么服你還不行?”
高鶴這時已打開大門,也不忍心地在一旁拉我。
“高大軍,你給我記著點兒小爺,下次再想惹我,先特么想想自己那倆硬幣!”
說完,我這才放開他的腿,拉著高鶴便往出跑。
我倆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好不容易才停止,隨后便捂著肚子放聲大笑。
高鶴道:“滿玉柱,你真聰明!我越來越佩服你了!”
我已笑得直不起腰,“他倆當年為啥離婚啊?”
高鶴有點兒尷尬,“我……我也說不明白??傊?,我媽作風上……的確有點兒問題。我只知道,我爸當初打了她們機長,而且是重傷害……”
我趕忙做了個暫停的手勢,“行了!這就都明白了!”
說完,我繼續(xù)朝前走。
高鶴卻又從后面追了上來,緊緊跟在我身后,“柱……柱子哥!你滿18歲了么?”
我一愣:怎么這稱呼還改了?“我生日大,正月初一,早滿了!”
高鶴還緊緊跟在后面,顯得有些無所適從,“我……我三個月前過得18歲生日……”
我沒懂她什么意思,大家都大一新生,本來也差不多嘛!
高鶴顯得很懊惱,終于一跺腳,“天……天太晚了!我姥姥他們可能睡了,我……我怕敲不開門!”
我又不是傻子?一下就懂了她的意思,可剛才的一切對我來說已經(jīng)破格了。
我忙從包里掏出五百塊錢,裝著糊涂,“18歲可以單獨住店了,記得找個正規(guī)的啊!”
高鶴立時停住了腳步,“滿玉柱你……”
我已走出兩步,這時想起她陷害田珍珍的事兒,卻不由又走了回去,把手放在她肩膀上。
“高鶴,其實……我的命比你還苦!說起來好笑,我從小就死了全家,好在有一個人心疼我、愛護我,愿意為我傾盡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