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有那件是最保守的,昨天晚上碰方案,她穿的就是另一件,我至今難忘那種煎熬。
諾姐手臂一張,“難道你想一直讓我這樣?”
“我……我拿件襯衫給你吧!”
我說的襯衫是上次姚玉蘭給我買的,諾姐穿上剛剛好,我這才長出了口氣。
我倆看了一會影碟,她還是跟平常一樣,挎著我的胳膊,只是不斷的看表,也不知在等什么。
她這個動作我從不習慣到習慣,而現(xiàn)在,完全沒心思看片,她才是我眼里那部最精彩的碟片。
一部片子之后,諾姐忽然道:“拿藥過來,時間到了,你幫我擦藥!”
這是醫(yī)院開的跌打膏,諾姐的傷大多在背上,現(xiàn)在自然只有我能替她擦。
等我拿回來時,她已褪掉襯衫,乖乖地趴在沙發(fā)上。
我咽了口唾沫,如參拜神圣之物般地走過去,諾姐看我滿臉嚴肅,噗嗤一笑。
“看你那傻樣兒,怎么跟上墳似的?給姐笑一個!”
雙掌貼上肌膚,不知是因為藥物,還是我的緊張,掌心一團火熱,諾姐一痛,秀眉微蹙,輕輕呻吟一聲。
我滿臉通紅,好不容易幫她擦完,諾姐這時卻又看了看表,然后張開雙臂,抱我去床上!”
我這時真的慌了,她現(xiàn)在穿這一身,而且……氣氛都這樣了!
“不……不帶這樣玩兒的!”
“誰跟你玩兒了?你姐現(xiàn)在都快散架了,你就一點不心疼我?抱我上床怎么了?又沒讓你干什么!”
我立時認慫,“你……你不是我姐還不行?”
“那……我是你什么人呢?”諾姐的聲音似充滿了魅惑人心的魔力。
她雖然平時不拘小節(jié),可若是勾起魂來,絕對銷魂蝕骨……我可不是第一次領(lǐng)教了!
而且不是姐是啥?是她許家女婿?我覺得怎么回答都不對!只好彎下腰,伸手去抱她。
可諾姐卻突然夾住我的腰,我驚慌失措,“諾……諾諾,我服你了還不行?”
她這時卻已順著我的肩膀爬上來,我只好下意識的托住她。
她霧氣蒙蒙的大眼睛直望著我,“你剛才叫我什么?”
“諾……諾諾!”
諾姐這時忽地捧起我的臉,“柱子,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嗎?男人心里可能只會有一個女人,而生理上有多少女人就未必了!”
“而且我沒有跟你說下半句,如果生理上有很多女人,他的心理上……可能就一個女人都沒有了!”
我不懂諾姐究竟在打什么禪機,她這時卻已貼上我耳朵,“你就這樣抱我進去!”
媽的!諾姐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