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對她了解多少,就敢聽她的話,跟著她上賊船,到時她甩得干凈,走得無影無蹤,你們做過什么事,可都要付出代價?!?/p>
安樂侯渾身一震,這個孟瑜,究竟知道些什么?
安樂侯夫人聽進了孟瑜的話,擔憂地扯了扯安樂侯的袖子,“侯爺,你說她不會……”
“別亂說!”安樂侯側頭瞪向安樂侯夫人,目含警告。
安樂侯夫人訥訥收回手,神情忐忑,她知道姜瑤和三皇子都有雄心壯志,但現(xiàn)在這樣的局勢,他們還有機會嗎?
姜銘昊聽不懂孟瑜話中的暗示,只覺得孟瑜在威脅他們一家,惡狠狠地擋在孟瑜面前,沖孟瑜叫嚷。
“你少來嚇唬我們!說些無憑無據(jù)的謊話,想要敗壞我姐姐、姐夫的名聲,做夢去吧!才不會有人信你!”
姜銘昊眼珠一轉,面上浮現(xiàn)喜色,連忙轉身對崔懷遠說。
“崔大人,你聽到?jīng)]有,他剛才,也是公然非議造謠皇子!”
姜銘昊上前幾步,指著孟瑜,興沖沖道。
“他這是自投羅網(wǎng),你快命人把他抓起來!”
崔懷遠面露難色,這些人斗來斗去,為何都要來為難他?
他看看興奮的姜銘昊,又看看淡定的孟瑜,他誰也不想抓,只想著該用什么借口,讓他們都離開京兆府,別來折騰他。
還沒等崔懷遠想出對策,孟瑜開口了。
“崔大人,我沒有非議造謠,有切實的證據(jù),足以證明我說的話,就是不知崔大人,敢不敢接這個案子?”
崔懷遠心有成算,面色凝重,“孟公子所說,是什么案子?”
孟瑜對著崔懷遠抱拳,鄭重道:
“前年春夏之交,三皇子領皇命前去南邊賑災,卻不在災區(qū)坐鎮(zhèn)指揮,反而跑去了江州,與姜瑤茍且,是為欺君之罪!”
“你胡說!”
姜銘昊急忙反駁,沖著崔懷遠叫喊。
“崔大人,孟瑜他是在誣陷,你可不能聽他的呀!”
姜銘昊再不成器,也知道欺君之罪的重量,搞不好,他們一家都要被牽連。
崔懷遠瞥了眼姜銘昊,不想理這個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