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正南:“叔叔,不喝酒咱們聊聊天也是一樣的。”
見狀,蘇父只好作罷。
不過,等到吃晚飯的時候,蘇父卻又將一大壇液體抱了出來,笑瞇瞇對陸正南說道:“正南,來,我們喝這個。”
見到他們還要喝酒,這蘇見梅直接就火了,吼道:“老蘇,你又喝酒?你要是這樣,以后我再也不回來了。”
聽到女兒發(fā)飆,蘇父也是嚇了一激靈,趕緊說道:“女兒,別生氣啊,這是你媽自己釀的米酒,沒有度數(shù)的,你嘗嘗看?!?/p>
說著,給蘇見梅倒了半杯。
蘇見梅不為所動,而是氣鼓鼓地看著他。
陸正南端起碗抿了一口:“恩,確實沒啥酒味,甜甜的,好像糖水?!?/p>
對于這倆“酒蒙子”的話,蘇見梅還是沒那么容易相信。
在得到自己親媽的保證后,她親自嘗了一口,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甚至,在吃飯的時候,她也跟著喝了幾大碗熱氣騰騰的米酒。
米酒這東西,喝過的人都知道,看上去是沒什么度數(shù),但一旦多喝了幾杯,后勁就會慢慢上來。
蘇見梅幫母親收拾完廚房,忽然覺得腦袋有些發(fā)沉,臉頰燙得像著了火。
她靠在廚房門框上,看客廳里陸正南正陪著蘇父下象棋。
看了沒一會兒,這蘇父的醉意就上來了,哈欠打個不停。最后,索性直接倒在后面的沙發(fā)上呼呼大睡起來。
陸正南見狀,搖頭而笑,把象棋收了起來。之后,小心地把他背進了主臥,又是給他脫外套,又是給他脫鞋,最后,又拉過一床被子給他蓋上
看到這個討厭鬼,還有如此細心體貼的一面,蘇見梅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陰影,嘴角噙著溫吞的笑意。
“梅子,頭暈嗎?”蘇母端著杯溫水走過來,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是不是米酒喝多了?快回房躺會兒?!?/p>
她迷迷糊糊地點頭,剛轉(zhuǎn)身,腳下卻一個踉蹌。
幸好陸正南剛走出了房門,眼疾手快,扶住她的胳膊。
他的手掌很暖,隔著毛衣都能感受到那股溫度,蘇見梅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酒意似乎更濃了,眼前的人影都開始晃悠。
“小心點。”陸正南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
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但是別的什么原因,蘇見梅忽然覺得,這陸正南沒那么討厭了,甚至有些順眼。
“陸正南,”她仰起臉,酒氣混著米香撲到他臉上,“你……你長得其實不難看?!?/p>
陸正南挑眉:“哦?以前不是說我‘人模狗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