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大門口。
周硯依舊站在那,身姿挺拔,目光投射過來。
顧敬臣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染上了一分陰鷙,冷森森的,睨了一眼季北,“開車?!?/p>
季北聽出了男人言語之間的火氣,渾身哆嗦了一下,抿著唇開車,默默的將車內(nèi)的擋板升起來了。
顧敬臣垂下眸,不經(jīng)意間掃了一眼女人抱在懷里的茉莉花,又是輕輕的一聲冷呵。
她就那么的愛不釋手嗎?
秦知意望著他,輕輕抿唇,再次出聲,“你…你到底怎么了?”
他為什么突然擺出這副冷漠疏離的姿態(tài),她又沒有惹他。
她問著,視線下移,一眼注意到了他放在左手邊的一束白玫瑰。
這是要送給她的嗎?
秦知意沒有問。
萬一不是,尷尬的是她。
顧敬臣沒有回應(yīng)她,沉著眉,神情極其冷淡,他伸手隨意扯過一旁的一條薄毯,扔在了她的身上。
都濕透了,萬一感冒了就不好了。
秦知意拿過毯子隨意的擦了擦衣服,烏黑濃密的頭發(fā)濕漉漉的,眼眸水靈清潤,漂亮明艷。
下一秒,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顧敬臣聽見了,眉間似乎蹙了蹙。
但他還是沒說話,將一雙眼睛閉上。
……
好一會,車子抵達(dá)顧公館。
周圍的雨勢還是很大。
王媽撐著手里的黑色大傘跑上前,將傘打在他們的頭頂。
顧敬臣下車,清冷一聲,“給她打就行,再去煮一杯姜茶?!?/p>
他說著,直接邁步走遠(yuǎn)。
他背影高高在上的,冷漠涼薄至極,將手里的一束白色玫瑰扔在了地上。
冷風(fēng)吹過。
秦知意站在原地,怔怔地看著他。
這時,季北降下車窗,頓了幾秒出聲,“秦小姐,這玫瑰花是顧總特意買給你的,他說你喜歡。”
秦知意一雙清澈如水的眸子動了動。
……
樓上,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