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親（第二部同人續(xù)寫）69（第2頁）

地xia室里的墻bi還是生石灰摻合著泥巴涂抹在墻上的那種，一撞就掉一大片的那種。黑狗的屁gu向前撞擊女人的屁gu，向后撞擊陰暗的墻bi面，導致這一片被歲月腐蝕墻面一xiaxia的掉渣……女人還是長發(fā)，只不過這個時候tou發(fā)上偶爾佩dai幾個紙碎屑。長發(fā)也在她背腰撅起屁gu的時候完整的遮蓋住了她的腦袋，我看不到她的表qg。

我打開鐵門，走j去觀看。黑狗居然一dian也不怕人的打擾，只是she2tou伸得更長了，yan角的淚也更多了。

我伸手撥開了女人的tou發(fā)，握住女人的xia巴，qiang行暴力的把女人的臉扯到我面前。

女人的yan角和黑狗一樣，不知dao是骯臟的環(huán)境不允許她洗漱，yan屎和yan淚一起踴躍在yan角，但我并沒有覺得惡心，僅僅只是覺得震撼……女人shen后的黑狗還在夸張的tg動著shenti，女人面無表qg，yan神中早已經(jīng)沒有對于生活的期待的那種光。也是，整日生存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地xia室里，和一只上了年紀的黑狗住在一起，不知dao什么時候又要被狗cao2……這種生活如何稱得上是生活呢。

醞釀了幾次語言，我還是chukou問dao：“你是冷月芳？”

女人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不過渙散的目光開始重新聚焦了。等到冷月芳把yan神聚焦到我的臉上，我才放xia了她。

可是她還是沒有說話……我問了一句：“你女兒呢？”

轉過shen背手，看著這個悲cui的女人。

提起冷月芳的女兒，冷月芳的qg緒終于開始有了較大的起伏，看樣zi像是在chou泣哽咽。而后她仰起tou看著我……用一雙讓我害怕的yan神，說dao。

“她，被……陸永平……給zuo成……人ti宴了……”

我一愣，不由得xia意識問：“什么是人ti宴……”

女人沒有再接著回答我，而是推開了shen后的大黑狗，自己把整只手都chaj了屁yan里，然后shenti幾xiazi的chou搐，便從gang門里拿chu了一個東西，給我看。

我看到這一小節(jié)東西，越看越不知dao是什么東西。

女人淚yan朦朧，把這一小節(jié)東西像是珍寶一樣握住，結巴著張kou說：“婉青……婉青的手指……”

什么？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