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謙gan覺有一只手撩起了他的衣服,摸上他的前xiong,在xiong前打轉(zhuǎn)卻又有意避開了兩顆凸起。然后,他聽著自己kou中發(fā)chu了粘膩又難耐的呻y。
那雙冰冷的手摸了摸他的臉,又繞到頸后用指尖有一xia沒一xia地搔刮著xianti。
“我覺得他可以再等等。”閔謙分辨得chu這是杜學(xué)文的聲音。
這是對閔謙的煎熬,也是對他們的煎熬。在信息素的刺激xia昂揚(yáng)起立的yu望越發(fā)艱難用理智去轄制。
“杜學(xué)文你個狗娘養(yǎng)的惡臭的玩應(yīng),你不得好死?!倍艑W(xué)文湊近了聽閔謙有氣無力分罵他,
“我還要給導(dǎo)員您寫檢討嗎?”杜學(xué)文笑瞇瞇地問,“來個十萬字您看如何?”
在這屋里,趙康和聶朔都相對有dian良心――只是相對來講。杜學(xué)文和楊樂雨兩個跟牲kou似的。
杜學(xué)文逗閔謙,趙康又拉了拉他的袖zi。
杜學(xué)文噗嗤一聲笑了chu來,問趙康:“你聽過熬鷹嗎?”
趙康來自游牧民族附近,聽說過熬鷹。其實(shí)就算沒見過草原上的熬鷹也不妨事,這個詞畢竟不難理解,不過是通過使其疲憊的方法來消磨野xg。
杜學(xué)文很難理解趙康的心ruan,畢竟趙康是個打地xia格斗的,見慣了暗地里那些不是人的事。
an照這個寢室五毒俱全的風(fēng)格,最后一位同學(xué)――聶朔也不是一般人――一般人在這屋也受不了這些人,早就想方設(shè)法搬chu去了。
閔謙抵著門,tui開始顫抖。shenxia早已洪shui泛濫,如果他轉(zhuǎn)過shen,就能看到kuzi已經(jīng)沾shi了一片。
“導(dǎo)員,來查寢嗎?”楊樂雨附在閔謙耳邊低聲細(xì)語,烈酒氣味的信息素敲打著他的神經(jīng)。
閔謙的ti溫很gao,發(fā)qgre來的洶涌,撐到現(xiàn)在已然燒斷了他的理智。他不再抗拒shenti上時不時的chu2碰,轉(zhuǎn)tou看向楊樂雨,雙臂纏上了楊樂雨的脖zi。
“怎么辦呢,你現(xiàn)在順從了,我卻又想看你一邊挨cao2一邊打人的樣zi了?!倍艑W(xué)文有些苦惱的樣zi。
閔謙抱著楊樂雨,嗅著他shen上的氣味,還覺得不過癮,唇齒啃上了楊樂雨的脖zi。
楊樂雨扭tou瞟了杜學(xué)文一yan,“那你xia次自己再去找他玩?!?/p>
“呵呵呵,看來他更親你啊,是你的rong合度更gao吧。”
“那是你n本沒怎么往外放過信息素?!?/p>
杜學(xué)文沒應(yīng)聲,他擠過門邊去,推了閔謙一把。閔謙一個踉蹌,砸得楊樂雨跟著倒退了一步。
“接著退,去中間?!?/p>
寢室的空地一共只有一小條,聶朔剛在地上鋪了瑜伽墊,算是打個場地。
杜學(xué)文在shen后看著閔謙濡shi的ku襠。
閔謙幾乎沒了神志,只顧著纏著楊樂雨,全shen貼上去磨蹭。楊樂雨隔著衣wu一把擒住了閔謙ygtg,閔謙就顫抖著靠在他shen上,kou中不住嗚咽。
杜學(xué)文扒人kuzi也不過是兩秒的事,脫xia來之后還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