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過了多久,天邊都有點泛白。
程鶯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說:“體修真不愧體力見長,下次再來,我多少先讓你圍著馥州跑一圈。”
顏開整理好衣服,說:“師姐,我會娶你的……”
“打住!你還真以為我打算給你做續(xù)弦啊?”程鶯擺了擺手,說,“我瀟灑慣了,相夫教子對我來說這種事情還是免了。以后有需求歡迎來找我?。 ?/p>
“那師姐,我就先回去了?!?/p>
“為什么要走啊?我那便宜兒子快要來了,你不給他上上眼藥?”
不多時,羅嬤嬤的聲音從寢殿外傳來:“太后娘娘,陛下要來請安了?!?/p>
皇帝即位不久,根基不穩(wěn),他也就只有每天早上來太后這里打卡簽到,刷刷名望。
這樣至少能留一個“孝”的名聲。
程鶯慵懶的說:“進來吧!為我更衣!”
羅嬤嬤便帶著宮女們推門進來,她先是看到了站在太后床邊的顏開,在一輪劇烈的瞳孔地震后,她只能裝作顏開不存在。
床榻之上一片狼藉,打死羅嬤嬤也不會相信昨天晚上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她就只能讓信得過的宮女快速的處理好床褥。
簡單的梳洗打扮之后,程鶯走出了寢殿,見到了皇帝。
在一套公式化的問候后,程鶯一本正經(jīng)的問:“陛下,你說,哀家要是想找個面首,該封他什么好呢?”
這個問題把皇帝雷得外焦里嫩,他側(cè)目看向身后寫起居注的文官,帶了極具威脅性的眼神,仿佛在說:
你要是敢記,我就敢抄你家!
不敢記!不敢記!
這時,皇帝看到了寢殿內(nèi)顏開一閃而過的身影。
皇帝知道了,太后不是想找一個面首,而是已經(jīng)找了。
但他又能怎么辦呢?事關(guān)皇家顏面,他不可能戳穿。
“算了,不勞煩陛下了,哀家自己封一個就是?!背铁L擺了擺手,走回了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