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需要那藥了嗎?我們又研發(fā)了另一種,比起你以前吃的更真實,在北歐那邊銷量還不錯?!?/p>
“不用,我以后都不再需要了。”
說完,霍璟言毫不猶豫的掛斷電話。
徐林這個人比起徐恒的陰險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當(dāng)初找上門來時,霍璟言也就是看在他所提供的致幻藥和能鏟除徐恒的份上,兩人才短暫的開始合作。
手指輕輕敲了敲黑木桌面,腕上的小葉紫檀佛珠手磕在桌木上發(fā)chu沉重的‘砰砰’聲。
他舉起了手機(jī)……
看著微信對話框發(fā)來的照片,溫禮的眉不由自主的蹙起。
已經(jīng)過去十幾天了,怎么霍璟言的眉骨還是紅zhong的?
她用鍵盤敲chu一行字,想了想又刪掉,指腹摩ca著機(jī)shen,心里有些猶豫不決。
苦肉計,這肯定是霍璟言的苦肉計。
要真是有什么問題,怎么會沒有醫(yī)生替他醫(yī)治?
她才不要上當(dāng)。
溫禮摁熄手機(jī),心里亂糟糟的,腦海里又想起那晚給霍璟言上藥時的場景。
他說,自己是他的醫(yī)生。
一gu酥麻從尾脊骨直竄toupi,溫禮忍不住shenzi顫抖。
“怎么打冷顫?”唐欣抱著團(tuán)zi正在拍nai嗝兒,“是不是gan冒了?”
“不是?!?/p>
她尷尬的低xiatou,耳n微微發(fā)tang。
“小禮你的機(jī)票定xia了嗎?”
“想和哥哥商量一xia再定?!?/p>
“那你的私人事qg呢?”
這是唐欣這么久來第一次主動問起溫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