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認為站立是很簡單的事情,可是站了一會后,新兵就感到腿腳開始酸痛。
隨著時間一點點推移,新兵感到整個腳掌,腿部,甚至整個身體十分不舒服。
才沒多會,有人臉上都起了汗水。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有人再也堅持不住,直接癱在地上。
荊平安立即說道:“暈倒的及時救治,如果發(fā)現(xiàn)有人借著暈倒偷懶,時間翻倍。”
“是,將軍?!?/p>
十個百夫長立即躬身回答道。
荊平安一直像個標槍一樣筆直的站立。
單單站在那里,就給人一種銳利而肅殺的感覺。
第一天訓練,就是站立。
看似簡單,但訓練結(jié)束以后,個個像死狗一樣,癱在營房里,再也沒有精力鬧騰。
第二天,訓練安排得滿滿的。
除了站立,荊平安也變著花樣訓練。
“現(xiàn)在,看到前面那座山了,跑到山腳下,再跑回來?!?/p>
“來回一共十公里,這個沙漏是半個時辰計時器,在沙漏結(jié)束之前,返回營地?!?/p>
“沒完成的,不但要加大處罰,還不準吃飯?!?/p>
“十個百夫長作為監(jiān)督人員,至于怎么做,你們心里明白。”
隨著荊平安的一聲令下,新兵立即跑了起來。
可惜還沒有跑幾里路,整個隊伍,已經(jīng)分成了好幾波。
跑在最前面的一些人,讓荊平安倒是感到有些意外,竟然大部分是武勛之家的子弟。
也對,這些紈绔子弟雖然囂張跋扈,惹是生非,但畢竟是出自武勛之家。
自小也應該接受過訓練,練過一些武藝,身體素質(zhì)強也是可以理解的。
中間這部分人,大部分都是普通人家弟子,身體素質(zhì)不錯,有點力氣和耐力。
至于最后那一批人是實實在在的紈绔子弟,個個像弱雞一樣,還沒跑多遠,就累得氣喘吁吁。
最后有的人竟然走起來,徹底放棄了,不跑了,感覺像散步。
其中帶頭的人,是熟人,就是荊天明。
荊平安剛進入北郊大營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他,只不過沒放在心上,也沒針對,和其他新兵一視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