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硯勾起她的一縷發(fā)把玩在手間,感受到他的情欲,小兔子整個人都在顫,但始終咬著唇瓣,一聲不吭。
他低頭湊到她脖頸處嗅了嗅,“用的什么香?”
距離太近,容嫣整個人都被裴硯的氣息包裹著,臉不可抑制的紅起來,強壯鎮(zhèn)定,“沒,唔--”
話音被堵在喉嚨,只能發(fā)出幼獸般的嗚咽。
兩人分明泡在水里,卻俱出了一身的汗膩。
“扶我到床上去?!?/p>
男人的聲音又沉又啞。
容嫣臉頰瞬間跟煮熟了的蝦一樣,“是?!?/p>
容嫣替裴硯擦拭身子,又替他取來了一身干凈的衣裳。
此時天邊已有魚白。
“過來?!迸岢幊词?。
容嫣聞言愣在原地,低聲解釋,“奴婢卑賤之身,能得公子臨幸已是福分,萬不能再壞了規(guī)矩?!?/p>
她也就算個通房,通房與尋常婢女無疑,不過是多了一份榮寵。
但若留宿主子房內(nèi),便會壞了內(nèi)宅規(guī)矩。
“腿還站得???”
裴硯淡淡掃了她一眼。
褪干凈情欲的裴硯與方才一次次要得狠的男人全然是兩個人,矜貴中泛著些許涼薄。
容嫣臉一紅,“站,站得住?!?/p>
裴硯挑眉,隱約有些事后算賬的意味。
“這會兒知道怕了?!?/p>
“當(dāng)著那么多人駁我意思的膽量去哪兒了?”
容嫣“砰”的跪下,臉都嚇白了。
“請公子恕罪!”
“奴婢,奴婢實在是心知奴婢的娘與妹妹有多期待能夠脫離奴籍,奴婢相信,奴婢娘會這樣做也是為奴婢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