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樣的話,娘娘恐怕會得罪徐首輔?!?/p>
“難道我們不對付徐安,就不會得罪徐首輔了?”
云璃月冷漠道:“這只老狐貍,以為藏得好,本宮就不知道,近些年針對景華殿的事,暗中都有他的影子?
哼,徐氏和云氏這些年大概過得太順暢,忘了天威難測,不以雷霆之勢敲打下他們,或許他們還會覺得本宮和承兒軟弱可欺?!?/p>
“娘娘慧眼如炬。”
琥珀道:“對我們來說,要對付徐安還真比對付云琯卿更容易。
云琯卿乃深宅婦人,很少在外面露面,即便有罪行,能被我們抓到的也不多。
徐安則不同,身為朝廷工部右侍郎,各種罪名一抓一大把。
以前沒人敢查他,只不過是因為他是徐家人。
就我們手中掌握他的那些罪名,足以讓他丟官入獄?!?/p>
正在兩人說話之時,有宮女拿著一只飛鴿,從外面走進來。
“這飛鴿從哪來的?”
琥珀詫異道。
“琥珀大人,奴婢不知?!?/p>
宮女搖頭。
琥珀接過這飛鴿,將其爪子上的書信拆開。
只掃一眼,她就不由一驚。
然后,她拿著這書信走到云璃月身前。
云璃月看到書信后,也當(dāng)場愣住。
這書信竟來自云擎蒼。
云擎蒼這些年雖然無比頹廢,但他好歹曾經(jīng)是大將軍,在軍中有著龐大人脈。
尤其是軍方情報體系中,很多人依舊暗中聽命于他,這些年一直在自發(fā)地為云擎蒼搜集情報。
這些情報里,就有一些與徐安相關(guān)。
“燧河青州段堤壩,此前居然就是徐安負責(zé)的?”
云清月道:“不僅如此,他早知堤壩有問題,卻瞞而不報,事后燧河決堤,他為避免事情泄露,還殺人滅口,將知道內(nèi)情的幾個外人全部滅殺。
這手段,夠毒辣,不過既然此罪名落入本宮手中,徐安已有取死之道!”
深夜。
景華殿。
“劍道圓滿,領(lǐng)取。”
剎那間,楊承只覺浩瀚劍道知識涌入腦海。
他對劍道的理解瞬間攀升至巔峰,仿佛世間萬般劍法,皆在他一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