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頓了頓才道:“說出來不怕沈姐見笑……我是在蹲監(jiān)獄的時候?qū)W的!”
“什么?蹲監(jiān)獄?”
沈靜一聽,怔在那。
“嗯!”
“監(jiān)獄那種地方,被打的次數(shù)多了,你就學會如何保護自己了?!标愱柭曇羝降?。
可這話傳進沈靜的耳朵里,卻讓這位美女富婆突然心頭一緊。
她嘴里默默念叨著陳陽的那句話:被打的次數(shù)多了,就學會保護自己?這豈不是說,他肯定以前在監(jiān)獄挨過很多的毒打?
這樣一想,沈靜內(nèi)心不禁又唏噓起來。
倒是陳陽根本無所謂。
他道:“沈姐,今天關于你們公司拆遷的事情,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p>
沈靜道:“今天你都救了我的命,有啥不能講的!沒事,你盡管隨便講?!?/p>
陳陽于是清了清嗓子道:“沈姐,我覺得那伙阻攔拆遷的村民有些不對勁!”
“額?什么意思?”
聽到陳陽這么說,沈靜一怔。
“沈姐你想,如果我是那片拆遷區(qū)域的村民,我肯定巴不得政府拆遷!因為這樣的話,不僅還有拆遷款可以拿,同時還能改善環(huán)境,一舉兩得,這完全是所有農(nóng)村人最想要的!可今天那些村民完全有些不對勁,尤其是那個戴帽子的家伙。”
被陳陽這么一說,沈靜也想到了今天那個戴帽子的家伙。
那個男的從頭到尾就像刺頭一般,根本不給沈靜一點說話的機會。
甚至,他就像是故意來搗亂一般。
“還有,我懷疑那男的根本不是拆遷村的村民?!标愱栐俅伍_口道。
額?
“不是村民???”沈靜一愣。
“不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除他之外,那群人中還有四五個也不是拆遷村的村民,甚至包括今天拿刀的那個家伙!”陳陽道。
“可他們不是拆遷村的村民?干嘛要來阻擋我們拆遷?”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那幾個人應該是被別人派來故意搗亂的!”
聽著陳陽的分析,沈靜臉色難看在那。
作為一家百億公司的大老板,沈靜當然腦袋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