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僧的法子,讓毒素有所壓抑?!?/p>
“近來施主是否還覺得常常覺得乏力?”
皇上想了想,答道。
“從袞州回來后,倒是好多了。”
“夜晚也睡得安穩(wěn)些。”
大師點點頭。
“貧僧此番來,也是為了再次施針,替施主拖延毒性發(fā)作?!?/p>
“只是,這法子治標不治本,興許效用會越來越小?!?/p>
皇上抿著唇,點了點頭。
“看來,北地那邊的藥材才是關鍵,”
“大師,朕這幾日在想,是否應該親自去北地一趟?”
“或許大師也可隨行?”
大師嘆了口氣,不置可否。
“施主可是有些心急了?”
皇上沒說話,但他知道大師說得對,他可不就是心急了。
水患過后,他眼睜睜看著慕卓寧發(fā)熱生病。
那女人受了那么多苦,卻偏還自己扛著不吭聲。
直到病倒,整個人小貓兒似的窩在他懷中,可憐兮兮的,讓他心疼得不行。
她從小就是這樣一心只考慮別人,不考慮自己的性子。
若是他不在了,沒人替她遮風擋雨,她可怎么辦?
皇上想到這里,忍不住心如刀絞,無論如何也放不下。
他嘆了口氣,緩緩說道。
“此事倒是不急,過幾天,北方部族的使團也該進京了?!?/p>
大師勸他,不過是因為朝廷與北地關系一向微妙。
正好這次使團入京,也正好能讓他看看北地如今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