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聽晚大大的松了一口氣,“有你這話,那我就放心了!遇兒,你現(xiàn)在總不會再誤會我了吧?”
林遇哼了一聲,“就算不是你推的,你也有責(zé)任,誰讓你提議來荷花池的?!?/p>
“遇兒說的對?!庇萋犕硪膊晦q解,柔聲順著林遇的話往下說,“前幾天幼寧落了水,今日思瓊又落了水,可見咱們府上與水犯沖,這荷花池還是讓人填平了吧!免得再有人意外落水。母親,你覺得如何?”
侯夫人深覺有理,贊賞地看著虞聽晚,“還是你聰明,腦子轉(zhuǎn)得快,這么快就想到了這一點(diǎn)。就按照你說的,將這荷花池填平了!”
虞聽晚看了一眼還未盛開的荷花,輕聲感慨,“只可惜了這些荷花,還沒開放呢!對了,思瓊,你剛剛說看到了一朵兒盛開的荷花,我怎么一直都沒看見?”
“許是我看錯了”
“原來如此。”虞聽晚點(diǎn)了點(diǎn)頭,“若不是這些荷花讓你看錯了,你也不會失足落水,這些荷花也一并埋里面吧,也算是給你出氣了,你覺得怎樣?”
林思瓊幾乎笑不出來了,只能僵硬地扯起嘴角,“我覺得不錯,多謝姐姐。”
“不用謝?!庇萋犕硇Φ脺厝?,整個人顯得寬容又大度,“你雖然不是父親母親親生,和永安侯府沒有半點(diǎn)血緣關(guān)系,但你喊我一聲姐姐,我照顧你,為你著想,那都是應(yīng)該的。你且放心,不論什么時候,永安侯府都是你的家!我們都是你的家人!”
沈卿墨聽到這一番話,兩道好看的眉毛皺了起來,眼神也更幽深了幾分。
“母親?!鄙蚯淠珳睾烷_口,“思瓊身上還濕著,我先帶她回院子里吧!”
他說著,將身上的披風(fēng)解了下來,披在了林思瓊的身上,把她整個人包裹其中。
看到沈卿墨的舉動,侯夫人笑得滿意極了,“看到你們夫妻兩個恩愛和睦,我就放心了。卿墨啊,思瓊就交給你照顧了,若是需要什么,只管讓人來找我?!?/p>
“多謝母親!”
沈卿墨說著,直接將林思瓊打橫抱起,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這里。
目送他們走遠(yuǎn),虞聽晚這才面露好奇,輕聲詢問,“母親,這是”
“這是思瓊的夫君,沈卿墨。沈家是書香門第,雖然不如侯府富貴,可卻全都是讀書人。沈卿墨年紀(jì)輕輕,就已經(jīng)是戶部左侍郎,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林遇得意地看了虞聽晚一眼,“姐姐自幼學(xué)習(xí)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更是樣樣精通,當(dāng)年可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她和姐夫,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你就別想了!”
“我想什么了?”虞聽晚紅著眼睛看向林遇,“我只是沒見過,又見他們行為舉止親密,這才詢問一句,也是擔(dān)心思瓊。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成了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不等林遇開口,虞聽晚的語氣又變得語重心長起來。
“遇兒,你也不小了,說話做事之前總要有些分寸,不然不小心得罪了人都不知道。你若是要一直這樣,皇上何時才能同意立你為世子?”
請立世子的事情也是侯夫人的心病,聞言立即狠狠瞪了一眼林遇,“你大姐說得對!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還是這吊兒郎當(dāng)?shù)哪??連話都不會說!你若再這樣,我定讓你父親好好罰你!讓你三個月不許出門!”
林遇自小喜歡熱鬧,三個月不讓他出門,簡直是要他的命,趕忙就服了軟。
“母親,是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這樣說話了!”
“跟我說有什么用,跟你大姐姐道歉?!?/p>
林遇心不甘情不愿,將臉轉(zhuǎn)向了一邊,“是我說錯了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