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禮閉著眼,喉結(jié)無意識地滑動,突然就覺得讓她來幫他擦藥是錯誤決定。
這哪兒是上藥,明明是折磨。
他得轉(zhuǎn)移注意力……徐斯禮突然說:“今天我在宴會上說的話,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p>
時知渺的動作沒有停頓:“哪句話?我不記得了?!?/p>
既然這樣,那這件事在徐斯禮這里就翻過篇了,他沒再把這件事放心里。
房間里又安靜下來,只剩下手與皮膚摩挲的細(xì)微聲音。
時知渺看到他肩膀也有一塊淤青,便又倒了點藥油在手上搓熱,摸上他的肩膀。
徐斯禮原本就繃著神經(jīng),她的手碰到他敏感的耳后,他立刻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拽到自己腿上。
時知渺猝不及防落到他懷中,愣了一下,又睜大眼睛抬頭看他。
“……你干什么?”
徐斯禮低下頭,看她的眼睛:“你亂摸什么呢?”
“什么摸……”
時知渺就坐在他腿上,他身體的反應(yīng)非常直接地穿過浴巾傳遞給她。
她一瞬間臉頰爆紅,整個人都自燃起來,脫口而出,“你神經(jīng)病??!”
她馬上要從徐斯禮身上起來。
徐斯禮扣緊她的腰,不讓她動。
“你在我身上又摸又揉了老半天,我要沒點表示,那才是有病?!?/p>
“我是在幫你擦藥!”
“那是我孤陋寡聞,沒見過擦藥擦得這么……妙趣橫生的?!?/p>
“……”時知渺想罵他,她就是正常擦藥,他管不住自己還把責(zé)任推卸給她!
徐斯禮懶懶地垂下眼:“放心,現(xiàn)在對你沒興趣,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而已,等我平復(fù)了就放開你?!?/p>
時知渺短暫的應(yīng)激后也恢復(fù)平靜,她挺會“逆來順受”的,尤其是對軟硬不吃的徐斯禮。
她將頭扭到一邊,給他一個性冷淡的側(cè)臉。
徐斯禮好氣又好笑,這女人還真是善變。
他拿起她的手放到他的肩膀上:“繼續(xù)擦,別偷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