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時知渺在房間收拾行李,將容易有褶皺的大衣掛進衣柜,拉開窗簾看風(fēng)景,看到陸山南在院子里澆花。
他們不知道的是,此刻北山墅的大門外,一輛低調(diào)的黑色轎車停在路邊。
余隨示意:“這就是陸山南在北城的住處?!?/p>
這里離城郊別墅并不遠,可見陸山南是司馬昭之心。徐斯禮的表情幽冷。
余隨不明白:“不過你跟弟妹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就鬧到離家出走的地步?”
提起這個,徐斯禮就感覺頭隱隱痛起來,他抬起手揉著太陽穴,眉心擰出折痕:
“她在家里看到薛昭妍母女。”
??余隨睜大了眼睛,覺得這也太荒謬了。
“不是,兄弟,你是洪世賢嗎?你怎么能把薛昭妍母女帶去你跟渺渺的家?追求刺激也不能貫徹到這個地步吧?太沒品了,難怪知渺要離家出走,換我我也走啊?!?/p>
徐斯禮的頭痛得更厲害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余隨:“我跟你打賭,知渺百分百想成那樣了?!?/p>
這話不用他說,徐斯禮也知道。
他神色厭厭地道:“我想跟她解釋,她也不聽。”
“換我我也不聽,你這男人忒會惡心人?!?/p>
“……”
這句話里的某兩個字,讓徐斯禮的臉色更像是從北極剛回來的,冷得掉渣。
余隨也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大的反應(yīng),想了想,換句話說:“換我我也不聽,你這男人忒會欺負人?!?/p>
“……”
巧了,時知渺昨晚也說他欺人太甚。
“你閉嘴吧?!?/p>
沒一個字中聽的。
余隨雖然很想給他兄弟留點面子,但越想越忍不?。骸安恍?,這事兒我閉不了?!?/p>
“知渺都已經(jīng)對你在外面養(yǎng)了一對母女的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夠大度了,可你居然還把她們帶到家里去。過分,實在是太過分了?!?/p>
徐斯禮神色不明,說了一句:“要不是她做下那件事,我怎么會攤上這個爛攤子?”
余隨一愣,沒明白他話里的意思:“知渺做下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