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禮反抓住她的手腕:“監(jiān)控怎么可能是你想要就能給你的,何況別墅區(qū)和高樓區(qū)是兩套物業(yè)管理,我們可命令不了那邊?!?/p>
時知渺不相信:“徐家太子爺連一份監(jiān)控都拿不到?”
徐斯禮懶怠地一笑:“徐家太子爺也要遵紀守法,尊重人家規(guī)定,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p>
眼看馬上就能找到蒲公英,時知渺怎么可能放棄?
“那我也要試試。”
徐斯禮便問:“以什么身份?”
時知渺想都沒想:“別墅區(qū)住戶的身份?!?/p>
徐斯禮眼底帶了笑意:“你不是說這里不是你的家嗎?”
時知渺才反應過來,他不是沒辦法跟高樓區(qū)要監(jiān)控,他就是故意在誘她說出這句話。
都什么時候了,他還在戲弄她!
時知渺臉色沉下來,徐斯禮見好就收,不敢逗她太過,捏了捏她的手指,拿出手機:“行了行了,我?guī)湍愦螂娫??!?/p>
他屈尊降貴地幫她聯(lián)系物業(yè),說了幾句話后,對她道:“那邊勉為其難答應了。走吧?!?/p>
他們去了高樓區(qū)的物業(yè)辦公室。
物業(yè)經理對他同樣是畢恭畢敬,哪兒有半點他剛才說得很為難的樣子?
他果然是故意的。
時知渺忍著不跟他計較。
電腦前只有一張椅子,被徐斯禮霸占了,導致時知渺只能彎腰看屏幕。
保持一個姿勢久了,她的腰很不舒服,尤其是昨天晚上剛在車里跟他做了那種事,
邁巴赫的空間雖然夠大,但她也是要彎著的,兩個小時下來,腰肌勞損嚴重。
她皺著眉,對那個翹著二郎腿玩手機無所事事的男人說:“你起來,把椅子給我?!?/p>
徐斯禮掀起眼皮:“我?guī)湍愦螂娫挘瑤氵^來找,連坐一下的資格都沒有?”
時知渺說:“我腰酸?!?/p>
徐斯禮目光落在她的腰上,好像也知道她為什么腰酸了,哼笑:“讓你非要在車上?!?/p>
又放平了雙腿,“坐我腿上,真皮沙發(fā),包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