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禮走進客廳,唇角的弧度禮貌又客氣:“晚飯時間到了,時醫(yī)生是要留下吃個便飯再走呢,還是趕著回去跟你哥吃飯呢?”
不等她回答,他又補充,“放心,我很大方的,你每天都可以來探望它——不過我們小區(qū)連偷狗賊都有,可見十分不安全,我決定把家里密碼改了,以后你只能晚上我在家時才能來看它?!?/p>
“……”
時知渺好不容易找回蒲公英,恨不得24小時跟它待在一起,哪能接受只有晚上短短幾個小時才能看到它這種酷刑?
時知渺手機響了,是陸山南。
“……哥?!?/p>
“還沒下班嗎?”
陸山南嗓音溫潤,“今晚想吃什么?我現(xiàn)在做?!?/p>
時知渺抿唇:“哥,我找到蒲公英了。”
陸山南很為她高興:“那太好了,怎么找到的?”
“被人收養(yǎng)了。但它現(xiàn)在只肯待在城郊別墅……我今晚留下陪它,再看明天的情況?!?/p>
徐斯禮聽到她的話,倒了杯溫水,優(yōu)雅喝著,心里已經(jīng)想好給蒲公英加餐的菜色。
陸山南沉默片刻,才說:“好吧,有什么需要隨時跟哥說?!?/p>
“好?!?/p>
宋媽喜上眉梢:“太太,飯菜都做好了,您快來吃!今天還買到又大又紅的,飯后我給您洗!”
時知渺提了提嘴角:“謝謝宋媽。”
吃完飯,時知渺坐在地毯上,揭開蒲公英后背的紗布,檢查傷口。
倒是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
她放下心,重新為它涂了藥,放它去床上睡覺,自己則拿了睡衣洗澡。
徐斯禮輕車熟路地進了她的房間。
抱起蒲公英,對著狗耳朵說:“把你媽留下,別讓你媽走,明天我親手給你做肉丸子。”
蒲公英:“汪嗚!”
時知渺洗完澡,走出浴室,看到徐斯禮坐在她床上,皺眉:
“你在這兒干什么?”
徐斯禮晃晃手里的藥油:“不是腰酸么,過來,我?guī)湍惆茨Π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