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知渺得了一種看不慣他得意的病:“……事情發(fā)生到現(xiàn)在也才發(fā)生兩三天而已,如果還解決不了,我自然會跟我哥說?!?/p>
果不其然,在這句話后,徐斯禮的臉色就淡了。
“不走了,回家吧。”
他們乘船上了岸,小島在身后漸漸遠(yuǎn)去,就像一場華美的音樂劇也到了落下帷幕的時候。
上了車,回到城郊別墅,一開門,蒲公英就跑了出來。
時知渺蹲下身揉它蓬松的大腦袋,小狗沒見過媽媽穿得這么漂亮,興奮地圍著她轉(zhuǎn)圈,用鼻子去撥動她頭上的珍珠流蘇。
時知渺親親它,轉(zhuǎn)而問宋媽:“您今天有出去遛它嗎?”
宋媽說:“我想帶它出去來著,但它不愿意,只肯在院子里轉(zhuǎn)圈,一走出院門就往回跑,應(yīng)該是被上次的事情給嚇到了,暫時不敢出門。”
“這么嚴(yán)重?”
時知渺微微皺眉,捧著蒲公英的腦袋揉了揉。
那她一時半會兒是沒法帶它走了。
徐斯禮倒了杯溫水,一邊喝一邊看著那只窩在女人懷里搖尾巴的狗狗,對它k一下。
還好當(dāng)初養(yǎng)了它,居然聽得懂人話。
蒲公英:“汪嗚汪嗚!”比你聽得懂!
時知渺卸妝洗澡,徐斯禮則去了廚房。
宋媽看他在生火燒水,還從冰箱里拿了一盒生豬肉,以為他是餓了:“少爺,您要煮面條嗎?我來吧?!?/p>
“不是,我給我兒子做夜宵?!?/p>
徐斯禮將豬肉洗干凈,放入絞肉機攪拌成肉泥,睨了一眼蹲在他腳邊的蒲公英,“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苦了誰不能苦了孩子?!?/p>
水開了,徐斯禮將肉泥捏成一個個丸子下水煮,廚房里很快就彌漫開肉香味。
蒲公英沒出息地流了口水。
徐斯禮煮好了肉丸子,放到冷水里晾涼,而后端著狗碗朝客房而去。
蒲公英吐著舌頭亦步亦趨。
徐斯禮捏起一顆肉丸子,掰開,喂給它一半:“吃完,就在這張床上睡,這么大個狗了,要學(xué)會獨立,晚上別總纏著你媽媽,知道嗎?”
蒲公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