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禮看著她強裝鎮(zhèn)定卻掩飾不住羞窘的模樣,心尖像是被羽毛不輕不重地搔了一下。
他還以為她對他的身體沒想法了……
她有想法的……
徐斯禮喉結無法自控地滾動,而后就要命地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的感覺都匯集到一處。
他第一次知道,自己這么不經(jīng)撩撥,僅僅是那點曖昧的誤會就會……但歸根結底,是她那副強作鎮(zhèn)定,又掩飾不住羞窘的模樣,太……勾人了。
寬松的睡褲,瞬間勾勒出不容忽視的存在感。
時知渺反手就把毛巾甩到他的臉上,轉動輪椅要遠離他。
輪椅剛滑出去一點,就被一只大手穩(wěn)穩(wěn)按住。
徐斯禮沙啞磁性的嗓音,像是貼著她的耳廓響起,帶著蠱惑人心的魔力:
“老婆,幫幫忙啊~”
“……”
·
嘩啦啦——
冰涼的水流沖刷著白皙的手指,一遍又一遍,指腹都泡得微微發(fā)皺,卻怎么也沖不掉那份灼人的觸感。
她腦子還有點懵,完全想不通自己當時怎么就鬼使神差點了頭?
是他的聲音太蠱,還是那個時候她也想要?
時知渺寧愿相信是后者,至少是為了她自己也有生理需求。
“手都要洗脫皮了徐太太,也管管我的死活行不行?”
臥室里傳來男人饜足后的嗓音,慵懶又帶笑。
時知渺關掉水龍頭,轉動輪椅出了浴室。
徐斯禮依舊靠在床頭,褲子上的狼藉還沒收拾。
“徐太太,救命啊?!?/p>
他拖長了調(diào)子,毫無心理負擔地“求救”。
時知渺方向一轉,輪椅徑直朝門口滑去。
徐斯禮說:“去哪兒?真不管我了?”
“找周秘書,或者保鏢。”
徐斯禮挑眉,懶洋洋道:“行啊,反正我現(xiàn)在‘自理’不了,他們一看就知道是徐太太幫的忙?!?/p>
時知渺搭在門把上的手一僵。
他丟臉不要緊,不能連累她。
時知渺只能黑著臉,調(diào)轉輪椅回來,認命地替他收拾殘局。
徐斯禮得了便宜還賣乖,拖腔帶調(diào)地逗她:“怎么這么生硬,剛才不是配合得挺好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