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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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點。
時知渺像一腳踩空,摔下懸崖般猛地驚醒過來!
她立刻去看時間,果然睡過頭了……都怪徐斯禮那個王八蛋!
她掀開被子下床,動作太著急,一陣低血糖的眩暈沖上大腦,她連忙扶墻站穩(wěn),腳下不小心踢到東西,徐斯禮從浴室探出頭來。
他沒穿上衣,晨光勾勒出那具精壯有力的身體,寬肩窄腰,線條流暢,白皙英俊的臉上覆著剃須泡沫,他正在刮胡茬。
見她這副樣子,他笑了一聲,慵懶又性感。
“別著急,早上替你請過假了?!?/p>
時知渺飛快打開衣柜拿衣服,頭也不回:“用不著你多此一舉?!?/p>
徐斯禮擦著須后水,清洌的薄荷香在她經(jīng)過時強勢地竄入她的鼻尖,強行刷著存在感。
時知渺煩得要命,徐斯禮則倚在門口,眼神戲謔地掃過她頸間若隱若現(xiàn)的痕跡:
“看來我昨晚還是太體貼了,早知道時醫(yī)生這么厲害,就該做得再狠點?!?/p>
時知渺反唇相譏:“打嘴炮誰不會,昨晚就是你的上限。”
徐斯禮輕呵:“是不是上限,你今晚再試一次就知道了?!?/p>
時知渺懶得再理他,徑直去了客臥的浴室洗漱。
收拾完下樓,徐斯禮也剛好走出主臥。
兩人一前一后走下樓梯,他步履閑散,邊走邊扣上腕表。
當(dāng)時知渺邁下最后一個臺階時,他忽然伸手攥住她的手。
時知渺下意識要甩開,他卻握得更緊。
他懶洋洋地解釋:“我昨天不是故意放你鴿子。”
“芃芃被人‘偷走’,薛昭妍來向我求救,我不得不去處理。我昨晚已經(jīng)盡快趕回來了?!?/p>
?時知渺皺眉:“什么叫做被人偷走?”
徐斯禮:“之前跟你提過,薛昭妍一直受她的親戚騷擾,我雖然幫她們換了住處,但還是被找到,這次他們直接帶走了薛芃芃。”
時知渺不理解:“他們抓她的孩子干什么?”
徐斯禮嘴角扯了扯,語氣微妙:“她家傳統(tǒng),視她私奔未婚生子為奇恥大辱,想抓她們回去‘燒了’,給族里立個血的教訓(x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