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禮揚起眉,而后翻身將她壓進浴缸里:
“既然你明天要算賬,反正一次也是挨打,兩次也是挨打,我要再來一次?!?/p>
“你!”
水花聲一直響到后半夜都沒有結束。
這次徐斯禮沒再逼問時知渺愛不愛自己,就好像剛才只是他醉意朦朧下發(fā)的一個瘋。
又或者是已經(jīng)心知肚明了答案,所以無需再多問。
……
第二天,時知渺缺席了上午的課。
因此不知道上午教授征求了全班意見后決定——原定五天的學習再延長一天,用來帶他們到智治醫(yī)療公司做視察,更加近距離地接觸和掌握ai醫(yī)療這項技術。
時知渺原本對這個安排是沒有意見的。
多加一天,剛好是周六,與其回家被徐斯禮氣,不如再學習學習。
然而在聽到孫醫(yī)生說,教授提到這個建議是王教授提出的,人脈也是王教授搭上后,她就不由自主地皺眉。
“是那個王教授嗎?”
孫醫(yī)生輕咳一聲,點點頭:“就是那個王教授?!?/p>
?他居然還好意思跟他們接觸?
時知渺很沒辦法理解這類人的心態(tài)。
換作是她,在心外科的后生面前被人那樣羞辱,她是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那天包廂里的所有人。
他倒好,竟然主動來幫他們打通橋梁。
這種事情也太反直覺了,時知渺隱隱覺得有些不安。
但想來想去,又不知道他能做什么手腳,只能是既來之則安之。
……
徐斯禮在時知渺起床前就離開青城了,時知渺以為他是有工作。
“實際上是怕知渺找你算賬?你到底怎么發(fā)的酒瘋?”
余隨好奇死了,居然能讓徐太子爺落荒而逃。
徐斯禮揉了揉眉心,當然不會說。
余隨也只是隨口一問,航程無聊,他只能找他聊天:
“認識你這么多年,好像只見過你喝醉一次,那次還嘰里咕嚕說了好多我聽不懂的話。但我給你錄下來了,想著有機會找你問是什么意思,后來就給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