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落還沒走,聽到這些惡意揣測的話,整個人都炸了!
她立刻鎖定那個最先帶頭的老男人:“你再敢胡言亂語,信不信我們徐家告你??!”
王教授無辜地攤手:“我們沒有胡言亂語,我們看到什么就說什么而已。他們躲在這個小隔間里上床,是我們所有人都看到的呀?!?/p>
“那是因?yàn)槔?!這個房間這么冷,你們是死了嗎沒感覺到?!”
不只是王教授,其他也蛐蛐:“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想干什么,結(jié)果遇到空調(diào)壞了,所以才被凍住?”
“就是,他們是自己來休息室的,又不是別人拿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逼他們來的,就是很可疑啊?!?/p>
“哎呀呀,我就說時知渺那么年輕就是北城三甲醫(yī)院的主任級別醫(yī)生很不正常,果然是有手段的?!?/p>
王教授唏噓道,“左手一個徐氏集團(tuán)太子爺,右手一個博源銀行大總裁,這樣的人生,厲害的咯~”
“……”
·
車輛疾馳在前往醫(yī)院的路上。
徐斯禮坐在后座,抓起西裝外套包住時知渺。
懷里的女人眉頭緊皺,呼吸急促,像昏迷又還沒有完全昏迷。
如果喊她,她的睫毛會顫動,卻回應(yīng)不了他。
徐斯禮的理智繃得很緊,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胸腔里翻涌著火。
他盯著她看了幾秒,然后伸手要去扯開她裹著的衣服,看她身上有沒有什么痕跡?
可手伸出去到了半空又頓住——他要是檢查她的身體,就真的在懷疑她跟陸山南。
他不愿意這樣想她。
但。
時知渺喜歡陸山南,他從小就知道,他們兩個做了越界的事,才是“理所當(dāng)然”。
他眼底壓著幾乎到了臨界點(diǎn)的情緒,對著前面開車的司機(jī)吼道:“開快點(diǎn)!”
司機(jī)忙不迭應(yīng)地說:“徐總!最快了!再快就要超速了?!?/p>
徐斯禮將冰冷的人摟得更緊,在某一瞬間,他還是倏地拉開了時知渺的衣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