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畫板前的林霜雪,看見我后,忽然眼角帶笑開口。
“桑小姐,你回來了,薄總擔心我的身體,讓我暫住,方便私人醫(yī)生調(diào)養(yǎng),你不會生氣吧?”
“對了,抱歉啊,薄總知道我要設(shè)計衣服,所以拿你的裙子給我做參考?!?/p>
“聽說你傷得很重,山區(qū)醫(yī)院條件不好,要是沒把你治好,薄總怕是更不愿看你一眼啊?!?/p>
一句句陰陽怪氣的炫耀,讓我瞬間怒火中燒。
“從我家滾出去?!?/p>
林霜雪突然笑了下,然后猛地扇了自己兩巴掌。
“桑小姐,你不喜歡我,我可以走,也沒必要出手傷人……”
我詫異她的這番變化之時,書房的門打開。
傅銘淵看見林霜雪臉上的紅腫時,瞬間沉下臉。
“桑晚,你又發(fā)什么瘋!”
“我在家里就敢對小雪動手,現(xiàn)在是演都不演了?!”
“是啊,不演了。”
我不想再演喜歡他了。
望著他,眼底是死水般的沉寂。
“傅銘淵,以后都不會了,我們到此為止吧?!边@話像火星濺到傅銘淵的逆鱗上。
他周身的氣壓急劇降低:“桑晚,你沒完沒了是吧!”
我平靜開口:“我已經(jīng)申請了離婚,冷靜期馬上就結(jié)束了?!?/p>
林霜雪眼底飛快地劃過一抹竊喜,而后捂著受傷的臉,失落開口。
“薄總,抱歉,我雖是小人物,也容不得被這么羞辱,我傷已經(jīng)好了,多謝你這些天的關(guān)照。”
傅銘淵臉色一緊,追上去前,眼神如刀挖向我。
“離婚需要雙方本人申請,想要撒謊,也得編一個有腦子的借口?!?/p>
之后的幾天,傅銘淵又不歸家。
但各種娛樂營銷號到處能看到傅銘淵的頭條。
【豪門闊少帶灰姑娘,去卡帕多奇亞坐熱氣球看日出】
【京圈少爺斥資千萬,為白月光打造了一座堆滿玫瑰的空中城堡】
看著這些消息,心中無任何波瀾的劃過。
兩天后,通過關(guān)系,我沒幾天就拿了離婚證,就提著行李箱下樓。
出門前,沒想到傅銘淵回來了。
見我提著行李箱,他周身寒氣幾乎要凝結(jié)成霜:“你要去哪?”
我懶得和他解釋什么,直接遞把離婚證遞給他:“這是離婚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