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琛扉看到我,招招手,讓我進去。
「以后,苒苒就住在韶光院,給她安排個房間。
「她是我的貴客,吃穿用度,你多上心?!?/p>
韶光院是一座中式園林豪宅。
世家豪門什么的,都講究祖宅、本家。
韶光院就是周琛扉這位富一代的本家,他住在這里的時間最多。
我心里忽然酸酸的。
不愧是白月光,剛出現(xiàn)就能登堂入室。
哎,等下刷周琛扉的卡,買個包哄哄自己好了。
我笑得賢惠大氣:
「好的,琛哥?!?/p>
周琛扉喝了一口茶,神色淡漠:「去吧?!?/p>
我?guī)е鴱埣拒廴ニ姆块g。
她主動跟我搭話:「十幾年不見,琛扉已經(jīng)是真正的大佬了。
「你沒見過十八歲的周琛扉,他是我們貴族高中唯一的貧困生,又土又寒酸,性格還很陰郁。被顧京則帶著一群富二代欺凌,耳朵都被打聾了。如果不是我出錢治好了他的耳朵,一個聾子,又怎么逆襲成為如今的周總?」
所以她挾恩圖報,賴在這里白吃白喝。
他窮時,張季苒看不上他。他發(fā)達了,又貼上來,想把他搶回去?
我們走在橋上。
突然,張季苒把我推進了湖里。
「快來人啊,有人落水了!」
張季苒喊完,也跳了下來。
她抓住我的頭發(fā),眼神惡毒:「你說,這么冰的水,能讓你流產(chǎn)嗎?」
她將我的頭按進水里。
可怕的記憶襲來……
冬日,我爸把我的頭按進結(jié)著冰沙的水缸里:「老子辛苦了一天,你連口熱飯都沒做!女的讀什么書?你已經(jīng)十八歲了,跟王家談好彩禮就把你嫁出去!」
張季苒一直按著我,不讓我呼吸。
我憋氣到了極限,嗆了一口水。
我怒火攻心,掙扎著抬起頭,一拳打在張季苒臉上。
我快沒力氣了,狗刨式游上岸。
這時,周琛扉和眾人趕到。
我凍得瑟瑟發(fā)抖,看向周琛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