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子棲毫不吝嗇地贈以燦爛笑容,收下了這份sharen不見血的禮物。
重要工作完成雙方五星好評后,席付之重新轉(zhuǎn)向席付池:“還有什么事?”
“的確還有一件?!毕冻匾桓爆F(xiàn)在才是正題的樣子,“我把人帶過來你應(yīng)該知道什么意思了,她怎么樣?”
“什么意思?”
“別裝傻,我最近也該接受安撫了?!毕冻睾孟癞?dāng)他剛才的指示不存在,也可能根本沒認(rèn)真聽。
“你的月使不在?”
席付池作無辜狀:“被搶了,對方比我還緊急。”
“其他人呢?”
“符合要求的月使早排滿了,正好我沒有固定月使,以前覺得程序麻煩,不如趁現(xiàn)在定下來。”席付池說著說著對時子棲伸出魔爪。
“席付池,你是沒有聽到我剛才的決定嗎?”
席付之表情淡下來,現(xiàn)場頓時安靜了。
只比席付池大一歲就坐穩(wěn)月之塔決策層,還多次力排眾議推動月使福利政策的能是什么軟脾氣,不計較不代表可以任由對方無理取鬧。
他完全不顧及親人的面子,問柏硯:“現(xiàn)在還有多少符合高級異形需要的空余月使?”
柏硯樂于見席付池吃癟,直接調(diào)了數(shù)據(jù):“夠他用一年了?!?/p>
席付之再次看向席付池。
席付池在死亡凝視中悻悻收回手:“那你呢?”
“原來是打我的主意,不勞你費心?!毕吨菩Ψ切Φ貑畏矫娼Y(jié)束了這場鬧劇,“老實點,別再折騰出什么麻煩?!?/p>
席付池撇撇嘴還是乖乖應(yīng)了。
這就是經(jīng)濟(jì)地位決定家庭話語權(quán)的真實寫照。
時子棲欣慰于劇本娘沒有太偷懶,起碼賦予了50先生血肉之軀本該存在的器官。
這場談話中最大的受益者是她,好處拿了,仇也報了。至于席付池在打什么沒能得逞的歪心思她不太在意,只想趁著休假研究鏡世界。
她和三人道謝辭別,前腳剛踏出議會廳,后腳就被席付池又黏上來了,一上來開口就是委屈控訴。
“怎么不謝謝我?”
剛才在里面的群發(fā)顯然沒被他算作數(shù),時子棲懶得和他掰扯,畢竟自己被幫了個大忙是事實,又認(rèn)真重復(fù):“包括a區(qū)的事情,謝謝你的幫助?!?/p>
“哪里哪里?!毕冻氐靡庋笱蟮爻盟粋洌瑺科饹]受傷的右手,目光從下往上黏在她身上。嘴唇虛虛停在幾毫米外,做了個紳士的吻手禮。
她飛速抽回,被油膩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表情險些崩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