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羅蘭色的女人的身影逐漸透明,意味深長的余音猶在耳畔。
——“大火燃盡罪惡,廢墟之上,將矗立起新的堡壘?!?/p>
琴酒默然半晌。
“……令人生厭的神秘主義者?!?/p>
琴酒本可以重新繼續(xù)對怪盜基德的審訊,但只是摸了摸腰間的shouqiang,不發(fā)一言,轉(zhuǎn)身離去。
大門開啟又重重閉合,本來略有擁擠的員工休息室變得空空蕩蕩。
黑羽快斗喃喃道:“……就這么走了?”
他拖著還沒完全恢復的身軀,接上手腕,然后把昏迷的中森青子挪到座椅上,一番折騰下來,累得氣喘吁吁。
“好累,身體好重……等等,不對!我身上的炸彈好像還沒拆……嗯?倒計時怎么開了?我靠!琴酒你這個混蛋……不妙不妙黑天鵝女士救我?。?!”
倒計時還剩五分鐘。
黑羽快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滿屋子亂竄。
他和青子的手機徹底損壞,這員工休息室像是荒廢了許久,什么有用的東西也沒有,根本無從報警。
況且只剩下五分鐘時間,就算拆彈警察能趕來,一切也都太遲了。
黑羽快斗一咬牙,披上外套,揣著炸彈朝著人煙稀少的封閉區(qū)跑去。
能跑多遠是多遠。
爸爸,媽媽,青子,列車組,還有大家,對不起,我這一次可能真的玩脫了……
——“快斗!”
一聲熟悉的呼喊宛如教徒聽見了上帝福音,把他從耳鳴心跳的瀕死殘影中拉回現(xiàn)實,黑羽快斗踉蹌著停下腳步,當即眼眶shi潤,幾滴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好像斷了線的珍珠。
“你們終于來了……”
有了依靠的他一下子失去所有力氣。
穹撲上來扶起他,“快斗!快斗你怎樣?”
他視線飄忽,心虛地不敢看黑羽快斗的眼睛。
嘶,他明明算好了時間,黑天鵝一走,本體馬上就能趕到,解決炸彈也是分分鐘的事情,沒想到還把小快斗嚇成了這個樣子。
罪過罪過。
黑羽快斗:“……我不是小孩子,你不用拍后背來安撫我?!?/p>
“哦哦?!瘪吠O聞幼?。
“你是缺心眼嗎……沒看到我懷里有這么大一個炸彈嗎!快解決掉它啊啊??!”
黑羽快斗吼得聲嘶力竭。
他還是放松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