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主要是咒回的主要角色都是自己認識的人,收集周邊有點羞恥怎么破?
只能選擇把尷尬轉移到另外兩部的可敬朋友們。
聽見柳井的稟報,禪院郁彌應了一聲,隨意地把目光轉向車外,遠處寫有“毛利偵探事務所”的燈牌逐漸映入眼簾。
白皙俊朗的臉上驀然神情一怔,倒不是為了那塊燈牌,也不是為了樓下波洛咖啡店門口站著的金毛黑皮服務生。
而是——
“這條街上的低級咒靈也太多了吧?”
到底多大怨多大仇,還是頻繁死了多少人???
禪院郁彌非常不解,一時之間都開始質疑起東京這邊族人的祓除效率。
喂,光是那個金發(fā)黑皮小哥肩膀上,就一左一右各趴了兩只??!
“安室先生,你怎么還沒進來?外面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毛利蘭推開門,好奇地向外探頭,空蕩蕩的街道上連行人都見不到幾個。
毛利小五郎今天要去看沖野洋子的演唱會,而毛利蘭和柯南兩個人留在家里,再加上來找毛利蘭玩的鈴木園子,三個人商量之后準備一塊到樓下的波洛咖啡店聚餐。
雖然榎本梓有事得早點回家,但安室透表示自己可以跟他們一起吃晚飯,他的手藝可不僅僅是用來做三明治和各種甜品的哦。
安室透說要把結束營業(yè)的告示牌放到門口,結果過去好幾分鐘都遲遲沒有回來,眼看桌上的菜都已經準備地差不多了,毛利蘭連忙在園子的催促下出來找人。
柯南也緊緊跟在毛利蘭身后,從少女的腿邊也跟著探頭往外打量,然而并沒有看到任何異常的地方。
除了對面那輛看起來低調奢華的黑色豪車。
安室透彎腰摸摸柯南的腦袋,朝這一大一小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沒什么,我們進去吧?!?/p>
他站起身,正準備轉身回咖啡店,眼角余光就瞥見身后有動靜傳來。
最先落地的是一只踩著綁腳木屐的腳,雪白足袋在皇冠車的黑色映襯下非常顯眼,而后穿著狩衣的黑發(fā)年輕人露出全貌,白色狩衣上還有銀色的鶴紋。
如果忽略衣著,只專注觀察面容,安室透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個年輕人似乎歲數(shù)不大,還只是個男生,下車之后沿著街道從左到右久久地看了一眼,最后落到了自己的臉上?
安室透很難分辨出對方的眼神,疑惑中帶著點嫌棄,好奇里還摻雜著一點同情,秀氣的眉眼看過來的時候非常平淡,卻又有點恍惚似的失焦。
禪院郁彌確實是在凝神觀察,減少車窗薄膜的遮擋后,能夠看得更加清楚,這名娃娃臉店員肩上趴著的兩只咒靈,正伸出自己短小的手圈在脖子的位置上。
咒靈的嘴巴一張一合,聽不清楚在說什么,實力雖然還是四級咒靈的強度,但已經能夠對近距離、長時間接觸的普通人造成不小的身體負擔和負面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