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并沒有懷疑夏油杰是如何得知這個消息的,畢竟他也有聽聞盤星教這個詛咒師的大本營,上通下達。
“我當時連夜趕回京都,其實是去調(diào)查更多的情報,畢竟,叛逃的詛咒師嘴里的話,我們都清楚不能夠完全相信。”
更何況,他理論上跟夏油杰屬于聽說過但沒見過的關(guān)系。
五條悟了然地頷首,心中那些許的疑惑在逐漸散去,并且也解釋了一句。
“其實,這幾年來我也有在思考過,為什么至關(guān)重要的護送星漿體的任務會讓我跟杰去做。”
禪院郁彌輕咳一聲,抬眼看向他:“難道不是因為某人從小就聲稱自己是最強嗎?”
五條悟單手托腮,終于從正襟危坐變回靠在沙發(fā)扶手上,兩條長腿一個踩地,一個掛在靠背上,懷里還抱著個枕頭。
他毫不靦腆地答道:“我和杰就是最強的啊,來殺我的人最終都被我殺了?!?/p>
“只是,我仍然覺得,在星漿體的護送任務中,天內(nèi)理子和我們反倒是作為一個吸引火力的幌子,是替補品,真正要送到天元那里同化的,是另一個人。”
只有這樣才能夠解釋,為什么盤星教能夠輕而易舉地得到消息來襲擊。
但是禪院郁彌駁回了他的想法:“不,悟,在這一點上上面隱瞞了很多,即便你是五條家的神子,也一直有人在試圖隱瞞你的眼睛?!?/p>
包括現(xiàn)在的我。
他想道,心中對自己也微微一哂,自嘲地笑笑。
“天內(nèi)理子不是替身,雖然她確實是替代品,因為所謂的另一個星漿體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與天元進行同化的?!?/p>
五條悟訝然地反問道:“為什么?”
他露出思索的表情:“是因為那個人的身份嗎?”
禪院郁彌點點頭:“沒錯,這第二個星漿體其實是我們都認識的人?!?/p>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站起身從冰箱里拿了兩瓶冰牛奶,擰開瓶蓋各自插上習慣,走回來遞過去一瓶:“要我直接公布答案,還是你想猜猜看?”
五條悟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牛奶,砸吧砸吧嘴,并使喚房間真正的主人再去往里面加幾勺蜂蜜。
到這個時候,他的注意力已經(jīng)完全被這抖落出來的真相所吸引,先前所有的疑慮都完全打消。
誰能想到震驚全咒術(shù)界的謎題,會是在甜甜的蜂蜜牛奶的陪伴下進行,在場的兩個咒術(shù)師更是把這事當做有趣的話題來討論。
“讓我猜猜看,”五條悟依舊是隨意地躺在沙發(fā)上,讓人懷疑他到底是不是貓咪變的,不然怎么能夠做到像一灘液體癱在那里,“是我們都認識的人,有點意思?!?/p>
“一定是夜蛾校長!”他一本正經(jīng)道,“在總監(jiān)會的逼迫下,夜蛾校長呼喚出了他的百萬咒骸大軍,踏平了天元所在的薨星宮,所以坐在辦公室里的人是真天元、假夜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