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被強奸了?”周京墨幾乎下意識問。
“溫蔓,現(xiàn)在人被送回家,不過有人報案,周先生你是精神病院法人,這件事你必須來一趟。”
周京墨掛斷手機。
拳頭緊握!
他不知道溫蔓在精神病院發(fā)生這種事!
他目光陰沉,拳頭緊握。
深夜,暴雨。
雨滴瘋狂敲打著窗戶。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口干舌燥。
下意識去廚房倒水喝,眼前的景物頭昏眼花。
千鈞一發(fā)之際,就要摔倒地上。
突然一只溫熱的大手,從身后摟住我的腰。
清冽的冷杉香氣撲面而來。
是周京墨!
他來干什么?
下意識掙脫他的手,搖搖晃晃坐在沙發(fā)上,緩了會兒精神冷笑道:“怎么?不用陪你的婉君了?”
女人冷嘲熱諷的話,周京墨聽了心里不是滋味兒。
剛剛他才得知,在他送婉君去醫(yī)院路上。
同一時間,溫蔓差點被三個流浪漢強奸!
光是想想就后怕!
他伸手摸著我的腦袋,給我拿體溫計。
我渾身無力,他愿意伺候就伺候吧。
我伺候他五年,他伺候我一天也理所應(yīng)當。
我緩緩閉上眼睛,昏昏欲睡。
周京墨量了會兒,發(fā)現(xiàn)我體溫高,冒著大雨出門買藥去了。
兩個小時后,他渾身濕透了,手里拎著一袋藥丟到我身邊。
“有退燒藥。”
他拿著藥丸遞到我嘴邊,目光認真盯著我緊閉的嘴唇。